“树……快给我……快些……”我呻吟着扭动,双腿忍不住夹紧,想要试图缓解欲望,却因为他毛绒绒大脑袋的缘故,只是把腿根的嫩肉更往他脑袋上磨蹭了几下罢了。
不过,还好他也是有些急不可耐的。
在我紧夹着他脑袋扭动了几下後,他舌头慢慢退出了我花穴,小心的照拂了我的小花核後,又一路舔着来到了我颈侧。我感觉到了他大得有些离谱的男物抵在我下腹,想到他现在的形态,心跳怦怦的,有些抗拒,又有些隐隐的期待。
然後,也不等我再多说什麽,他就蛮狠的挤了进来。
巨大到夸张的圆钝冠头,像是一个楔子,狠狠的贯入我身体。这一瞬,我仿佛觉着,爬在我身体上的男人仍是平日里那副模样。因为树的天赋异禀,平素里我也是有这种几乎被撕裂的感觉的。但是,在那根粗长慢慢进入更多後,我又觉察出了不对劲。
我双腿环绕的腰臀,是柔软带着毛发的。
紧压在我身体上的躯体,是高热又带着几分野兽气息的。
那根肉蛇自不必说,比树平日的只大不小也就罢了,它还热烫得惊人,像是进入到我身体就能把我融化一般……他只是挺进来,让我两的身体紧密贴合,我便觉着一阵颤栗。
整个花径应该都被撑到了极致,不用看,我都知道,他那里大得恐怖。
他一直没动,我知道他是想等我开口,这是树一直以来的体贴。可惜,现在那根粗大的兽根让我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哪里还出得了声?我只能急喘着扭了扭腰臀,尽量把那蛇身吞入更多,然後借由着这样的磨蹭而得到更多快乐。
若是平日,树需要配合着轻轻抽送,我才可以感受到那粗大肉蛇上的筋脉摩擦的快慰。但是,这兽身的欲龙却是大相庭径,那粗壮的经脉几乎可以媲美当初树施展的小须根了……那麽多,那麽硬,那麽……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我才真正领会到,这个身体与神树本身的有多麽大的不同。
作家的话:
擦汗……
实在是太卡了,明天继续~~
☆、(17鲜币)事实真相(限)
而接下来,也再不用我去费力动作了。
整个巨大的兽体覆盖在我身上,深埋在我体内的巨大物什,几乎要把我撑裂般贯穿着我的身体。属於野兽的麝香气,随着他呼吸喷在我脸上。当他没一下冲撞时,我便能明显感觉到,那种近乎崩坏的快感层叠的涌到心间。
我不敢张眼,怕瞧见山猫那张大脸,破坏我此刻的感觉。
树似乎也能感知到我的念头,一双大爪子只是轻轻压在我肩侧,整个身体也只是半压着我,并没有如平日里那边紧贴着。当然,我俩紧密相连的下身,正一阵阵的传递着我几乎快要无法承受的激情。我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与树结合的那次,我充分的感受着他巨大所带来的冲击,那种略带疼痛的酥麻。
“语……语……”我感觉他的呼吸越来越急,身体里那根物什正疯狂的膨胀肿大。
硬如烙铁的男龙,狠狠的冲击着我身体深处的敏感点,根部的毛发摩挲着我耻骨,碾磨出更多的情欲迷乱滋味。
“树……我的树。”当他的浓重体液满满灌入花壶中时,我似乎觉得,他回来了。
有些期翼的张眼,果然,一张俊逸的脸庞出现在面前。
我的树回来了。
张开双臂,把他紧紧揽住,也不管我俩身下是怎的一番情况,只想让我俩的身体贴得更近一些。
“语,我的语。”他最爱学我说话,这会儿自不例外。当然,也有部分原因是,唯有这番言语才能证明我们属於彼此。
我的树,他的语,我们总是这麽称呼彼此,珍爱的彼此。
直到我们都稍稍平复了呼吸,他才抱着我翻过身,让我趴睡在他胸口上。在这个动作间,他的半软男物并没有退出我身体,就那麽柔软的撑胀着我穴道,也没有动作,只是用大手轻拍我後臀,像是在安抚一个调皮的小娃儿。
“树,你和树灵,到底有什麽交易?”我听着他心跳,终是忍不住,把话给摊开来问。
“呃?”他显然吓了一跳,心跳加快了许多,好久才回了句,“为何这麽问?”
“树,你不要骗我,你知道的,时隽他们那个事情後,我有多恨别人骗我。”我突然有些心酸,霍生与时隽的阴影还没完全消除,我实在不愿见到,这个我越来越爱慕的男人会同他们一样。我想,我会受不住的。
“语,你……你别恼!我没骗你,就是……就是瞒了你一些事。”他抱着我坐正身子,急切的开始解释。
我没有吭气,只是认真的凝望着他的双眼,想要看出他的真诚到底有几分。
还好,他眼中全无闪烁,凝望我的时候,几乎能让我瞬间看到他心灵最深处。幸好,我的树没有变,他还是当初我与他相识时那般,有什麽都写在眼睛里。
“瞒了我什麽?”我当然还是要吓他一吓的,免得以後他不长记性,遇事都对我有所隐瞒。
“我……你是不是喜欢小孩子。”他抿了抿嘴,有些委屈的反问我。
“是啊!”我想了想,点头应他。
“可……可我却是不能有孩子的。”他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眼里头的水汽更多了些,像是委屈到了极致。我没有作答,想等他继续解释,他像是也明白我的意思,一咬牙,把所有事都说了个遍。当然,包括树灵枉做坏人的事情也一并说了。
“你是说,上次我生病,是因为吸收了你太多灵法,所以身体才受不住自动开始陷入沈眠的?”我眯了眯眼,他弱弱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