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弄了一手後,脑子还有些晕呼,好半天没回过神来。等到他再问了一遍後,这才想起,正色的又把心头给说了出来:“影响你的法力,影响你的身体,影响你的一切。”
“怎麽会影响?”他奇怪的挑眉,似乎对我的想法颇为感兴趣,而且半点没有着急的意思。我是该庆幸他对我大方得紧呢?还是该敲打他的漫不经心?!
“不是许多小说什麽的都会写,精气过给别人後,就会损伤自己的。”我看他一副憋笑的模样,知道这次应该是我想太多了。在确认他无碍後,便又有了学习法术的兴致。他教导我时会施用气流引导法,有点类似武侠小说里内功的练习方式,通过外部的气来引着我内部积存法力慢慢流过四肢百骸,疏通我平凡的经脉。
这一次,他引气之後,我觉得特别困倦,脑袋也晕乎乎的,像是熬夜加班好几天的感觉。
试着用用小法术,惊喜的发现我能够隔空取物了。不过,因为实在太困,我只从不远处取了片树叶来,便气喘吁吁的躺在树怀中开始打起了瞌睡。这种感觉有些奇怪,但我身体一直不错,加之神树的“灌溉”应该不会有什麽病痛才对。想了想,全当是先前的那场情事透支了太多体力,现在又练习法术,所以才会这样,便安了心,蹭蹭的在他怀里半眯着眼准备睡一觉。
“语,你不舒服麽?”他本是抱着我的,见我眼皮都快黏在一起了,赶紧把我放下来。我摸摸他有些担忧的俊脸,告诉他:“我只是困了,睡一觉就好。”
“没有其他不舒服麽?”他紧张得模样,像是我正悬在鬼门关边缘一般。
“别担心……”我想要安慰他,却觉得手沈得抬不起来,只好努力挤出一抹笑来,就不知,在他一脸慌乱惊恐的表情下,我到底是笑成了何等丑陋模样……反正,我也不知道了。极度得困倦让我陷入了昏暗的梦境,这一次,是我长久以来再度梦见前世的某些点滴,让我在梦中都不由得有些意外。
不过,梦中的我无力阻止太多,只能眼睁睁见着那些被父亲遗弃,被母亲责打的画面一次次出现。
循环往复的过去,压得我就算是梦中都不怎的顺得了气。
突的场景一个大转换,我来到了当初父亲遗弃时那个场景的正前方,看到了那个本应该离我越来越远的男人竟步步靠近:“爸……你不走了麽?不走好不好?爸爸……爸爸……”我觉得自己正在大喊,但声音卡在了喉咙里,怎麽也发不出来。努力的挣扎,努力的想要发出声音,使劲的一挣……好像从梦中出来了,可是,身上仍是软绵绵的,除了被人握住的手之外,旁的都像是飘在天空的云朵般无依无凭。
眼睛仍是张不太开,只能微微收紧手指,无声的感谢握住我手把我从梦中拖出来的人……等等!这人怎麽不是树?而是其他人?!我触碰到的那只手掌上,大大小小的满是粗茧,与树的柔软光洁毫无相似之处!这人是谁?我想看看……可是,疲惫的感觉又一次席卷我脑际,把我再度带入黑暗。
看来……握我手的那个人,只能等着我下次醒来再看个究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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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汗……卡文卡滴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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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鲜币)留下来的侍卫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做了多少个梦,我终於再度从黑暗中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并不是树。
“树……”我张开口,想知道一直嗅着的安稳气息源头去了哪儿。身下的温暖物什动了动,我这才发现,我正在某个温热的怀抱中。努力的把眼睛睁开,看到一双柔软白皙的大手。我的神树,吓我一跳,刚刚一瞬间,我还以为他同我前世的父亲一般弃我而去了。
“语……你终於醒了……语……”树的吻很急切,一下下啄在我颈侧脉搏律动的地方,像是在确认我还活着。
“树……”我想说没关系,可所有的力气只够我呻吟出这麽一个单字,再多的,便就不够了。
怎麽回事?为何我会虚弱自此?那个半梦半醒之间握着我手的人又是谁?是格瓦回来了麽?怎麽还不见他出来咋呼……一连串的问题堆在脑子里,可恨我无力问出口,只能喘息着承着树异常温柔的浅吻,一下下的眨眼表达心头憋闷。
“语……你别说话,多歇歇……”终於亲够了的树大人,把我抱坐着直立身来,让我侧依在他怀里,脑袋偎在他肩头,温柔的哄我,“你只是累着了……所以需要多歇歇。”
是的,这绝对是哄我,再怎的疲惫,也不至於需要成天到晚的歇,而且还歇到连话都不能说的地步。
我是不是得了什麽绝症?
有些惊惶的想到这个问题,脑子里突的嗡嗡作响,一时间前世地球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消息便融入了脑际。那些关於某某年轻人突然暴毙,某某健康中年过劳死,某某少年突发绝症的新闻,铺天盖地的浮上来,满心满眼的充斥着,让我怕得直打哆嗦。
树以为我是冷了,扯过一床被褥裹住我俩。因为他的体温,加上被褥的厚度隔绝外面气温,我觉得一阵闷热,哆嗦停了,汗滴答答的滚了下来。
这小子,什麽时候弄来床如此厚实的棉被啊?
前些天他不是总说什麽,我只要有他在就行,绝对够暖,从此後只用薄毯就成麽?好吧!也许是因为我病了,所以他不敢用往常的“运动热身”方式让我暖起来,就只好借助外力了。辛苦了,我的神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