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给我……全部给我……”我亲亲他被我咬出牙印的颈侧,在他做最後冲刺的当儿,猛的张口使劲咬住。
“嗯──”难得的,他控制不住的突然倾泻而出,虽不如之前那般浓郁,却仍满满的灌饱了我的花壶,盈满了我的身体。
然後,那双略带几分水汽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似乎在无声讨饶,“这不怪我”。
“乖,不怪你,我这次很舒服。”我好笑的亲了亲他,喉结,下巴,鼻尖,眉心,眼皮,统统都没放过。他没有从我身体里退出来,只是蹭蹭的由着我亲吻他,喉咙里发出类似大型猫科动物的咕噜声,呜咽般的嘟喃着诸如“语,我爱你”、“语身体里好舒服”、“语你好香”之类的话。
“树,我们的旅行计划是怎样的?”让他用树叶幻化出一张薄毯包裹住我俩,然後手指捻着他微挺的乳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拉扯着,顺带打听起马车将会行进的路线。原本到达另一片大陆是可以直接用法术瞬移过去的,但我提出要看看这边的风景,树当然就听话的开始着手安排了。
从皇城出来,前三个城镇都避开,随後的各处知名风景点,我们都将路经。如果我喜欢,就留下来玩儿玩儿,不喜欢,就可以窝在马车里和树温情缠绵。真真是典型的蜜月旅行安排,无论是路途或时间段都算得很好。从西北往东南一路走着,天气从盛夏至次年春天,季节都正好。原本越往南越热,但因季节交替,这样安排几乎所有不冷不热的时间段都能被我们赶上,非常舒服。
树见我满意,就乐呵呵的笑,像个孩子,与平日里对待旁的人事大相庭径。
我知道他是因为我的快乐而快乐,心头也暖暖的,兴致来时便会亲他两口以示奖励。
在这个行程里,格瓦绝对是唯一苦逼的那位,而是还辛苦得堪比拉我们的两匹骏马。
他辛苦的点并不是当电灯泡的缘故,而是因为他除了要驾车外,还要时不时的被树用法术传送回去,朝他们兽王报告我们的行程什麽的。那边说是为了等我给他们“生孩子”等了几百年了,所以颇为着急。但因为多少明白神树的身份,以及我的特殊性,又不好太催我,只能不断的招呼格瓦去说教。
悲催的娃儿,其实并不太了解关於生孩子的步凑,他只是粗劣知道他们那边的人都不可以,只有我行,但又不明白为什麽。所以在回到我们这边时,总是一脸迷茫的看着我,偶尔念叨起来,也是那句老台词,“语,快给我个孩子吧”!
当然,他说这话时往往会被手痒的我一巴掌拍飞。偶尔我不手痒了,树会很贴心的帮忙,让他飞得更远。
就这麽一路走走停停,玩玩车震,滚滚床单,欺负欺负山猫……我们走了两个多月,途径了五个城镇,无数个风景名胜。看过了许多美景,见过了许多美男,咳咳,还有美女。
“树,格瓦怎麽这次去那麽久啊?”唯一让人不太愉快的是,格瓦离开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他说那边有些事要忙。”格瓦是他们族中少有的“幼儿”,据说还是用了某种秘法诞下的,对於他们那个好几百年都没有新生儿的种族来说,算得上是宝贝。当初派他来寻我,也是因为他们族长琢磨着,年龄相差太远了可能有代沟,尽量找个年岁与我相近点儿的,好与我沟通。
我不止一次怀疑,他们族中曾有过穿越者出现,不然,他们不可能知道类似“代沟”这种现代词汇。但树却告诉我,这个世界,除了我之外,再没有过旁的异世界人来到过。我拿出的怀表证据,却被树告知,是某种高超法术仿制出的。
一个能用法术仿制异世界物品的高人,他在那个半兽族的大陆上,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语,不用担心,一切有我。”树似乎知道我总爱想东想西,便会在关键时刻拿出男人的担当来。我看着他一脸郑重,挺直背脊,眼神沈稳的模样,心头稍稍浮现的几分不安也淡去了。是的,在这个世界,我的神树便是主宰,上帝一般的存在。只要有他在,我便没什麽好担心的。
“树,你要一直陪着我,永远不离开哦!”心头松快下去,莫名的不安便涌了上来。
扑到驾车的他怀中,跨坐到他腿上,我蹭着他坚实肩头寻找安慰。
“好,永远陪着你。”他从不会不耐这种情话,反复的说,认真的说,每一次都是。
这又是让我不得不爱他的地方,过去我知道的男人,总是会因时间推移而渐渐变得冷淡。最初能说出十句百句情话的嘴,隔了一段时间,连一个安慰的词都不肯多言。只有我的树,从头到尾都一样,而且还做的越来越好。
“树,待会儿我们到那个小村子後,我们就在那里歇一晚好不好?”我被安抚了心绪,便又开始蹭着他撒娇。我俩的撒娇招式是你来我往的,有时候我用,有时候他用。在其中一人用时,另一人便会摆出稳妥的姿势接招。
“好,歇一晚,数星星,捉萤火虫。”树记得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就连前几天随口咋呼的“想要躺在星星下头捉萤火虫”也一样。
“还要在屋顶上做爱。”我亲了亲他喉结,继续撒娇。
“好……”他亲亲我额顶,声音哑了几分,却仍是柔软温顺,“我们……在屋顶上,做一整晚。”
“树……你硬了……”手探到他衣摆掩住的地方,我跨坐着的“人型软垫”间,握住了那根让我喜欢得物什,“好硬……你想到什麽了?屋顶?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