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从头到尾都当他是哥哥好不好?最多不过是滚过床单,有点不一样关系罢了!念念不忘什麽的,也不过是有些亲情在里头,绝无半点暧昧!
转头,坦诚迎上树的“特别关注”,用最真诚最无辜的表情,表达我的“忠诚”。
树貌似挺满意的,因为他此刻既没有红眼眶又没有面露凄然,而是甜蜜蜜的回了我一个笑容。
很好很帅气!
“是的,这是我的男人。”攘内完毕,开始安外。
我转回头去,直面迎上时隽的一脸惨白,歪过头依上树肩头,再给他补了句:“今後我孩子的唯一父亲。”
树的肩头僵了僵,然後就伸出胳膊来,紧紧把我环住。
我知道这是他太过兴奋的缘故,这个世界,女人如此精贵,几乎是没人愿意只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就算女人愿意,男人们也不愿意啊!大家都想有自己的孩子,成为自己今後的依靠。所以,树的激动我实在理解。
从他腋窝探手进去,伸到他宽厚的背脊上,轻轻的拍了拍。
他有些紧绷的脊柱,微微松快了些,像是感受到了我的安抚之意:“语……”
一个吻,浅浅的贴在我面颊印过来。我能够感觉到这个吻里蕴含着的浓烈情感,便很自然的给予回应。当这个吻上升到更激烈的程度,已到了足以撩起我俩情欲的时,那边一直沈默着的时隽终於开口了:“小语,你别再同哥哥置气了……过去,哥哥待你不好麽?这一次的事,哥哥确实是有不对的地方,你别……”
“时隽,叫你一声哥哥,是给你这些年相处的面子。你还真当你是我哥哥了?”我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也打断了他看树的那种忧愤眼光。
“小语……”时隽愣在那里,像是听到了什麽不敢置信的话。
“时隽,你没有听错,现在我来找你,并不是与你叙旧情什麽的,而是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也知道,时梧和林先生他们……其实正是谋害女王我性命的主谋,他们的未来,都掌握在你的手中。”时隽你不是一直把父母都放在第一位麽?现在,到了你尽孝心的时候了。
亲爱的,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孝顺吧!
“你……你想让我做什麽?”过了许久,一直用幽怨眼神望着我的时隽,这才缓缓张开口来,道出妥协言辞。
果然,为了他的亲生父母,他是什麽都愿意的呢!
“帮忙告诉下霍生,他的一切都没了。”我走出树的怀抱,来到时隽面前,仰着头,与他满是沈痛的双眸对视,“另外,顺便把时梧和林先生逐出族谱,流放边境。”
他猛的抬眼,一脸无助的哀求:“小语……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求求你,放过我父母,他们……”
这是我未曾见过的时隽面貌,准确的说,是未曾亲眼见过。在树帮我“回忆”这个男人有多爱我时,我知道他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里,独自在房间角落露出这个表情。那些时候,是他白日里努力在我面前维系一个宠溺兄长面貌,私底下却偷偷笼络我的手下,架空我的日子。
而他与我的第一次床笫之欢时,他也曾在我不注意的时候,用哀伤又悲戚的表情强压下泪水,与我拥抱。
“时隽,我记你没对我动杀念之情,所以,你父母我才留下一命。你不要得寸进尺,我不想听你废话。若是你不做,我手中有大把人愿意帮忙。现在,我只想听你一句,行还是不行?”我挥开他轻轻握着我的双手,不耐的在衣服上蹭了几下,然後转身扯着树就出了这间牢房大门。
刚走没两步,我便听到一阵压抑的低泣声,悠悠回荡在空旷的牢房中,显得那麽悲戚伤感。
真好,这个男人,替我哀悼了伤逝的过去与初恋。
我只需要挺直背脊,挽着我的树,大步走向明媚的未来便是。
作家的话:
噢耶……
虽然俺自己也觉得不够虐,可能还是人称的问题,俺这次没听俺家编编的话用了第一人称果然是大错特错不要来(喂)
掩面……俺下次会努力的!请大家多多捧场支持,拜谢!
☆、(18鲜币)初恋,再见!
树自然是了解我的烦闷心情,当我们走出牢房时,他当着跪地的一干狱官对我述说了甜蜜的誓言:“语,我今後,定会努力不让你这里哭泣……”
他说“这里”二字时,半跪下身去,俯身亲吻我的左边胸口。
那里,在皮肉骨骼之下,我几乎能够清晰感觉到,心房对他亲吻的猛烈回应。
“树……谢谢你……”我感动的闭上双眼,搂紧了他,把几乎要流出眼眶的泪水强压了下去。现在有了他,过去的一切苦难都得到了终结。我相信,只要他愿意,他就能做到他的承诺。一如我们相识以来,他为我做的种种。
“语,不说谢谢,说爱我。”树从我胸口仰起头来,闪动着渴望的双眼,寻求我的言语慰藉。
我点点头,俯身吻了吻他漂亮的睫毛,认真的,一字一顿的说道:“爱你,我爱你。我的树,今生,我会只爱你……”
他紧搂着我的双手,如同稍早前得了我唯一承诺般使力。就在我以为自己腰杆会被他挤断的时候,他眨巴着那双深邃的双眼,可怜兮兮的补了句:“那我待会儿可以吃蒜香花生麽?”
你能不在这种浪漫时刻说这麽破坏气氛的台词麽?口胡!
吃花生!还蒜香的!晚上想打嗝儿臭死老娘麽?姐拍不死你个吃货神树!
等到牢房里头哭着整理情绪的时隽走出来时,正好看到的便是我对树使用暴力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