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明天应该是会虐一下霍生了……吧……擦汗,俺真不适合做欺负人滴事啊~~
ps谢谢xl雪莉和拉芽苏滴爱心小礼物,扑倒挨个儿亲~~
☆、(13鲜币)过去的隐患
在我软硬兼施的逼供下,树不仅红了脸皮还红了脖子的承认……是在他非常嫉妒非常没有安全感时,须根才会出现。
“树……你在怕什麽?”我有些不理解他的惶恐源自何处,因为相较於我的“孤苦无依”来说,树在这个世界,应该算是有所依仗才对。毕竟,他算是这个世界的主神,还有那麽多“小弟”帮衬着。想到这儿,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你曾说你被迫长眠,难道……其他的树都没想过营救你麽?”
“植物的想法是较为单一的……我……过去也未曾想过教授他们太多杂事,只想着让他们快乐生长便好。”树的表情有些闷闷的,看样子,我以为的“神树军团”其实都是些空长了上百岁的小孩子啊!
“不怕……现在你不是有我了麽?那个……迫使你长眠的……”我想要安慰,却有些不知如何下手。树虽然外貌高大英俊,行事也利落,思考问题也挺全面的,但性子却是孩童似的,心底脆弱的地方非常明显。而若是不找出问题根源来,他一直这麽惶惶不安的,我会非常心疼,“我想知道,那个迫你长眠的树灵现在在何处?”
“我亦不知。”树垂下眼来,表情有些迷茫。
“你在害怕?”我总算明白了问题根源,环上他肩头,用额头抵住他的,“怕他再度施法把你催眠麽?”
“不……”树抬眼与我对视,眼中明白的溢满了忧虑,说出口的话,却是那麽的让人心折,“我只怕他伤着你。我沈眠的时日较长,他……究竟做了些什麽,我一时半会儿查不出来。”
“你不怕他伤着你麽?”树的力量查不出来,也就证明,那个树灵已经有了某些特别的法术,足以与之抗衡。在这种情况下,他却仍是只担心我的安危,让我怎能不感动。
“我怕保护不好你。”怪不得这两天他都派格瓦去做事,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会随时出现?”我窝进他怀里,枕着他胸口,不怎麽担心的问道。在这个世界,我只有他了,他把我放在第一位,我又有什麽好怕的。
“语,对不起……”他突的搂紧我,语带哽咽的呢喃着。
“怎麽了?”我有些吓到,不明白他怎麽突然会如此激动。
“我连累了你……那树灵,本是能解决的,当初……只怨我……只怨我……”他开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从未见过男子哭成这样,心头一阵泛酸,软到了极致:“树,不哭了……我有你保护,谁来都不怕。难道,现在的他,连你也对付不了麽?”
“不会,只是……我不忍心……当初给予他灵体时,他曾为我解决异族分割的那个问题,因此还落了残……”树慢慢的止了哭泣,可怜巴巴的说着关於他的一些过去。我有些黑线的寻思,关於植物致残会是残到什麽方面?断根?断枝?不都是可以再度生长的麽?
“那……他害你长眠後,有没有做什麽对你不利的事?”据树之前说,他曾睡了好多年,那个树灵一直没有夺权,难不成也是因为这个残疾问题?
“倒是没有,诞下你这身体的树灵,也未曾被他伤害,他……几乎是一直待在另一片大陆上的。”树想了想,认真的摇了摇头,“他已伤了本体,无法开花结果,所以过去都是隐匿在那片大陆上。我沈眠前,都是通过他主动联系,这次醒来後,他便失了踪影。我通过植物记忆法感知,无法探得他的消息,现在想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树,你别担心,不是说我们两已算是共生了麽?只要你没事,我不久可以活得好好的?你不忍心伤他,我们就一直在一起,寸步不离。他再怎样厉害,也无法伤了你,那我就不会死,对不对?”我亲亲他泪湿的脸颊,努力放低声音安慰。他吸吸鼻子,像只委屈的巨型犬一般,在我肩头蹭蹭的撒娇了一会儿,这才点点头,算作同意了我的提议。
在这一刻,我满以为什麽都搞定了,这货的安全感应该是完全找回来了。
岂止,当天蒙蒙亮,霍生慢慢从与被褥的“缠绵”中苏醒过来後,我才惊觉,树所想的“寸步不离”与我的是有极大差别的!
他现在在我面前根本就不隐身了!
而且还与我保持半径不足一米的“安全距离”,每次霍生与他擦身而过时,我都有种心跳到嗓子眼儿的惊惶感。
“树,你就不能隐身麽?”
“我怕你害怕……”
“你撒什麽娇啊!你这样大家看到了怎麽办?!”
“他们看不见,就你能看见!”
“你就不能让我也看不见?”
“语……不想看见我……”树的声音,已经开始微微发颤,似乎是有准备哭给我看的架势。我哪里还敢说什麽,只能期望他的法术不出半点纰漏,不然,我的复仇大计就只能泡汤了!
好在,从霍生的反应来看,目前树的法术还算是稳妥的。
长舒一口气,刚寻了个借口从霍生怀里挤出来,坐到一旁软塌上,那边就传来了敲门传话声:“霍将军,老爷请你过去。”
啧啧,真是时间掐得刚刚好啊!
朝着树那边投去一个眼神,接受到他可怜兮兮的眨巴眼,我有些忍不住笑的朝他招了招手。这男人,现在又真成了个委屈的孩子了,不就是让他在有外人时离我稍微远点儿麽?一米五不算太过分吧?步子大点儿的两步就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