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庞红兵跟着那罗全,坏事做尽,这个坏同志也姓庞,该不会是庞家的人吧?”
“说不准。不过这个女同志破坏别人家庭,也不是个好同志。”
“呸,臭不要脸的。怎么好意思跑到张贵英同志面前叫板的。”
“张贵英同志之前跑去钢铁厂门口找茬,我还以为她是故意闹事的。现在看来,她才是可怜人。”
四周贬低庞兰兰的声音越来越多,谢晚宁优雅地转身,看着冷松月:“冷记者,看来你又有素材了。”
“是啊,要是没机会亲眼目睹,我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这么不要脸的女同志呢。”冷松月回道。
“何止不要脸。你看啊,她跟人家的男人不清不白就算了,还在背地里把人原配弄到学习班受罪,这不是仗着家里有人,以权谋私,欺负弱小吗?”
白翠梅也跟着附和:“就是,太恶毒了。”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庞兰兰气得咬牙切齿。
“你们知道个屁,张贵英才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烂货,你们这么维护她,不会是收了什么好处吧?”
庞兰兰两手叉腰,愤愤不平地瞪着谢晚宁,冷松月和白翠梅几人,“怎么那么好管闲事啊,是不是也想去学习班拉沙?”
谢晚宁啧啧舌:“说得你权利好大嘞。”
“我爷爷一句话,你就得去坐牢。”庞兰兰抱着双臂,眼神鄙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管我的事!”
“哇哦,好可怕。”谢晚宁装模作样地看着冷松月抱怨,“松月,怎么办,她要送我去坐牢。”
“她爷爷什么身份啊,还敢随便送人去坐牢啊!”冷松月配合谢晚宁的套话计划。
庞兰兰没理智,跟着就嚷出声:“我爷爷在副旅长身边做过干事,他要是说一声,你们几个都得玩完。”
“哦,你是罗家那些人的亲戚吧?”谢晚宁浮夸地捂住唇,不敢相信道,“天啊,你不会不知道吧,罗家才因为坏事做尽,死了人?”
“松月,何止罗家,我记得有个叫庞红兵的男同志因为坏事做尽,坠楼了呢。”
白翠梅也跟着附和:“就算人还活着,就凭他们手里的人命,也得上军事法庭!”
庞兰兰疯地嚷起来:“你们两个把她们全都绑了,我要让她们知道,什么叫尊重,什么叫各人自扫门前雪!”
白翠梅挽起衣袖:“小谢,咱们打吧。”
冷松月捋捋头:“咱们三对二,也有胜算。”
谢晚宁推开两人:“不用,这两个人不是对手。”
“啊?”
“咱们赶紧解决了,再忙正事。”谢晚宁转身,从角落里拎了个木棍,走向两个男同志。
那两个男同志捂着膝盖,往后缩。
要是平时就上了。
可看清谢晚宁的脸,别说上前打架了,就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个谢晚宁,跟马主任关系好得很,而且还是报纸上擒住敌特的女英雄。
短短几招,就让敌特倒地不起。
他们要是跟这人打,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两人对视一眼,爬起来就往外跑。
“别跑呀,还没打呢。”冷松月跳起来喊。
可那两人一瘸一拐地冲出了筒子楼。
看都没看庞兰兰一眼。
“一个臭女人,你们跑啥跑?”庞兰兰嘴上强势,可看帮忙的没了,心里也心虚。
谢晚宁往前走几步,她就害怕地退几步。
“我说,你、你敢打我试试!”
谢晚宁松了松手腕,刚一抬起来,庞兰兰嘭的一下就跌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