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宁目光落在鹦鹉的脸上。
鹦鹉扇了扇翅膀,回答:“我不知道。”
“那如果砸玻璃的人再出现,你应该可以认出来吧?”
鹦鹉鸟眼转了转:“可以的。”
“那你这几天帮我去看家好不好?”
鹦鹉懒洋洋,它不喜欢。
“让你去就去。”文业严厉。
鹦鹉无动于衷:“不去。”它只听老大墨宝的话。
谢晚宁冲文业笑了笑,然后又吹起了脖子上的鸟哨。
鹦鹉着急飞起来:“老大来了,它来了?”
“有件事我忘记告诉你,是你老大让我过来监督你的。”
谢晚宁这一忽悠,鹦鹉果然妥协了。
“去,我去!”
谢晚宁达成目标,跟着就和文老告了别。
她走的时候,文业要留她吃饭,但听她说了那么多任务,就没再挽留。
“那好,下次有空,一定要来做客。”
“好。”
回到庄家,白翠梅看到谢晚宁肩上的鹦鹉,狐疑地问,“靠它真的能行吗?”
谢晚宁托腮:“试试呗,不行。明天我就把墨宝带过来。”
听到老大的名字,落在桌上的鹦鹉反射性地睁开了鸟眼。
坚决不能睡觉。
白翠梅指着那鹦鹉:“它很爱睡觉,弘业还给它取了一个名字。”
“叫什么?”谢晚宁好奇。
“爱休。”
“这鹦鹉是文家的,弘业改名字可以吗?”
“弘业说,鹦鹉听墨宝的,说服墨宝就可以。”白翠梅笑着解释,“实在不行,就我们喊,别人又不知道。”
“那也是。”谢晚宁想,墨宝这么有地位,下次走哪儿都得带上。
“好了,小谢,你快跟我说说,计划进行到哪一步了?”
白翠梅拉着谢晚宁坐到沙上。
她太好奇谢晚宁具体的计划,更想知道怎么解救红燕和张贵英两个女同志。
自己这个妇联主任,也不想干坐着等消息。
“干妈,我之前不告诉你,要从厂长的侄子郑学工入手吗?”
“可是毁掉那郑学工,能有什么意义,厂长要是心狠,不要这个侄子,也没啥影响啊?”
白翠梅看问题的角度刁钻。
谢晚宁漏了一些关键的信息:“郑学工娶的女儿,恰好是庞干事的孙女庞兰兰,也就是庞红兵和庞妮的姐姐。”
白翠梅听完:“坠楼的庞红兵?”
“对咯。”
“所以只要郑学工和庞兰兰关系出了问题,我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谢晚宁自信地说,“不过有没有效果,得看明天。”
“明天?”
谢晚宁面露喜悦:“干妈就等着瞧吧,这郑学工很快就会知道,祸害女同志,是什么下场!”
“你看看你现在说话,越来越有领导风范了。”白翠梅眼含期待,“这一步要是成了,以后会有更多人崇拜你。”
谢晚宁眯着眼睛笑:“除了这个,还有一件事刻不容缓。”
玻璃连续被砸,可不是好事!
“放心,这不有爱休帮忙看着吗?”
谢晚宁和白翠梅同时看向站在窗户上的鹦鹉。
鹦鹉很郁闷地回:“在看,在看,没睡,我没睡。”
谢晚宁和白翠梅听着结结巴巴的话,捧腹大笑。
怎么感觉,鹦鹉的身上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偷感呢!
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