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裴漾认为这并不是好的兆头,以他出色的外表和财权,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
&esp;&esp;这是一场临时兴起的欢愉么?
&esp;&esp;假如是如此,这倒没什么好怕的,因为是人,总会有性欲。
&esp;&esp;裴漾就怕他是个风流的人,这类人饥不择食起来,是真荒唐。
&esp;&esp;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连衡,保姆来叫她用餐时,裴漾选择在自己房里解决。
&esp;&esp;入睡后。
&esp;&esp;因窥见的旖旎画面,使得她睡梦中都能感觉到脸红心跳的氛围还在包围着她。
&esp;&esp;裴漾早上睡醒,察觉到自己身上的上衣已经被撩到窝肢处。她口干舌燥地在被下摸上肚皮,暗自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发情了。
&esp;&esp;她不禁乱想。
&esp;&esp;25岁之前,因为家庭,因为学业,因为事业,她始终没有找过男朋友。
&esp;&esp;裴漾从来没有做过春梦,也甚至没有过感觉。对于性欲这方面,她可以算得上是冷淡。
&esp;&esp;回想到睡梦中,梦见得那粗长而又狰狞的性物,裴漾思索出的答案是,因为是第一次见,突然就有了实质性的参照物,被拓展知识了,所以才会梦见。
&esp;&esp;——杀千刀的汉奸!
&esp;&esp;裴漾咬牙,但愿他别在家里乱搞,不然她能恨死他!
&esp;&esp;··
&esp;&esp;昨天连衡让古山带来的东西他一大早上就送来了。别墅里的员工上班后,被古山安排做工。
&esp;&esp;家里冷淡的风格因为布置的圣诞氛围而变得温暖,连衡瞧着,心里多少也产生了一些变化。
&esp;&esp;他看到楼下站在圣诞树前挂彩灯的古山,走过去,捡起放置在地上的白色麋鹿摆件,还没看两眼,就听古山唠叨说。
&esp;&esp;“恶爷,别玩坏了。”
&esp;&esp;连衡忍不住撇他一眼,“我只是看看。”
&esp;&esp;古山能有以此疑虑不过是从前连衡有过先例,不是他随手拿起陶瓷砸个稀巴烂的时候了?“是,别看坏了。”
&esp;&esp;古山挪动位置,在圣诞树上固定英文牌的搭扣,见连衡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八卦起来:“听闻裴漾小姐,在别墅里休养身体,我是不是不该信这则听闻?”
&esp;&esp;连衡用手指上的薄茧蹭着麋鹿的鹿角,说:“你该信,她在。”
&esp;&esp;古山乍一听,默默惊诧。
&esp;&esp;细想到连衡洁身自好的做派,竟然会允许家里有女人在,他当着正主的面调侃正主:“说是要折磨人,不把人关在学校里继续培训送进工厂算是个怎么个事?还派个武力值1的塔兹当保镖?”
&esp;&esp;连衡无视古山的戏谑,把手里的麋鹿摆在地上,又多拿出一个麋鹿摆在旁边,凑了个成双成对:“你认为呢?”
&esp;&esp;古山看戏:“捧杀吗?”
&esp;&esp;连衡认为这个词不对,“是养熟了再杀。”
&esp;&esp;古山不由一愣:“谁杀谁?”
&esp;&esp;连衡沉默:“她杀我。”
&esp;&esp;古山想到之前的那位叛徒,可不就是被连衡放在身边,亲眼目睹了背叛,才下狠手将叛徒做掉。
&esp;&esp;“什么怪癖……”古山摇头:“恶爷,谈恋爱可不是这么谈的。”
&esp;&esp;有保姆上前为连衡送来一杯咖啡,他接过,听到入耳的这句话,立即反驳:“谈恋爱?不是谈恋爱,我们没有确定关系。”
&esp;&esp;古山觉得连衡多少对裴漾是不一样的,起码会破戒带人回家,“那就是有好感?不管现在走到哪一步,起码不是你这种要把人养熟,而后最终的目的是要她杀你!”
&esp;&esp;“这像什么嘛。”古山不理解:“对待女人不能用对待下属的处理方式。”
&esp;&esp;连衡潜意识里觉得,裴漾对待他,是排斥的状态。他会这样做,不过是想把自己的一切都摊开在她面前,选择权交在她手上,让她来选。
&esp;&esp;最后选择的是合他心意还是不合他心意,连衡都不在乎,因为,他只想把她牢牢掌控在手里。
&esp;&esp;连衡饮用咖啡,淡漠地瞧着古山试圣诞树上的灯光,一明一灭,始终没有开口讲话。
&esp;&esp;古山习惯连衡的冷淡,也不期待他能说些什么,自顾一边干活,一边苦口婆心:“你也该多接触一下各式各样的女人,工作狂是不会有爱情的。赚那么多钱全让连家的少爷们风流了,你还活得那么单调。”
&esp;&esp;连衡无动于衷,浪荡的生活他只觉得脏,说得好听是风流浪子,难听点就是残花败柳。
&esp;&esp;游蜂浪蝶?
&esp;&esp;连衡不屑,放荡谁都可以做到,学会克制才最难得。
&esp;&esp;“恶爷,我真担心你活得清心寡欲,不能人道了怎么办?”
&esp;&esp;连衡忽地笑了:“瞎操得什么心。”
&esp;&esp;古山着急:“这不是大把的婚后性生活不和谐,离婚的案例啊。你身边连个床伴都没,我这不是担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