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东洋又道:“我知道你爸瘫痪了,现在住在养老院,如果你肯帮我,我把他接来送在咱们市高级疗养院,所有钱我出。你爸会得到很好的照顾,而且你可以经常去看他。你是单亲家庭,你爸是你唯一的亲人了,不为他考虑吗?县城那种养老院条件很差的,护工还会虐待老人,说不定哪天你爸突然死了,你就后悔去吧!”
余锦诺怔了下,提到她爸禁不住心软了。她默默抽着烟,昂起脸胡乱想着。
解东洋拿出看家本领,走到她面前,用男神般诱惑的眼睛望着她,带着同情说:“我了解你的身世,你妈在你很小的时候跟别人私奔了,丢下你和你爸跑了。你奶奶嫌弃你是个女孩,让你爸把你送人,他舍不得就一直带着你,正因为这样你爸一辈子没有再娶。他离开家乡四处找活干,给人家掏马桶都背着你。你小时候看到别人家做好吃的嘴馋,你爸就带着你去跟人家讨,大家看你们父女俩可怜,都会尽量给你一口……”
“别说了!”余锦诺泪水落下,她抽了下鼻涕,这些事肯定是苏心韵告诉他的。
她将烟丢在地上,用脚踩灭。
解东洋看她还是不表态,便威胁说:“信不信我利用你做鸡的事将你送进监狱,到时你爸没人管就会被养老院扔出去!”
余锦诺震惊地看着他,解东洋拍了拍她肩膀,对她挤挤眼。
她知道解东洋也不好惹,说得到做得出,只好点点头说:“就这一次,你和她温存之后便走,不准伤害她。”
解东洋说:“我怎么会伤害她呢,只是留个念想而已!”
转眼间那天到了。
余锦诺给苏心韵打了个电话,说请她吃火锅。自从苏颂去世后,苏心韵也一直想找人叙叙旧,便欣然前往。
天气变冷了,苏心韵穿着长长的风衣而来,她戴着毛绒绒的帽子,脚踏小皮靴。
她将带来的点心放下,余锦诺挨着她坐了,打量着她说:“现在没心事了,人也胖了点,看着比那圆润了些!”
苏心韵捏了捏自己圆嘟嘟的脸说:“胖了八斤了,我的天,以后得少吃!”
“郑涵宇很疼你啊,把你喂养的这么好!”
她俩磕着瓜子聊起了往事,从小时候一起玩,到苏颂的葬礼,再到余锦诺爸爸等。
傍晚时分,余锦诺将小火锅准备好,两人一起吃起来。中间的时候,余锦诺端来了一小碗蜂蜜梨汁说:“喝点吧,天气太干燥,对嗓子和肺都有好处!”
苏心韵不疑有诈,端起来尝了尝感觉很甜很浓,她用勺子吃了梨子,又将汁水喝完。
没多大会她就困了,余锦诺依然从火锅里给她夹菜,苏心韵歪在椅子上眼皮都睁不开了。
余锦诺推了推她,怎么都喊不醒了。
她给解东洋打了电话,他从车里出来,敲了敲门。
余锦诺打开门看着他说:“我出去做兼职了,明早六点回来,你不要太晚了,免得她中途醒了就麻烦了!”
解东洋笑着点点头,将苏心韵抱起来进入她卧室里。
余锦诺跟了过来,拉开抽屉说:“这里面有套,记得戴哦!”
“你太贴心了,谢谢你,去忙吧!”解东洋送她出去,将门锁了。
他回到房间,给苏心韵脱掉小皮靴,挨着她凝视许久,脸凑过去闻了闻,依然是那个熟悉的味道。
他捏捏她的脸说:“比那胖了些,正好有肉感,太爽了!”
解东洋将她慢慢扒了,接下来尽情恣意。中间郑涵宇打来电话,他看着电话上显示的“老公”两个字,心里更加得意,不自觉地加大了力气。
经过四五次的疯狂,解东洋太累了,他已经麻木的没感觉了。抓起衣服穿上,又给她简单穿了内衣,然后离开了。
走到楼下解东洋觉得两脚发软,看了看腕上的表,已经凌晨两点了。他很累,开着车行驶在路上,为了这次的计划他禁欲很久了,今天终于实施了。
次日早上苏心韵醒来,觉得全身如散架一般,看看四周自己睡在陌生的床上。昨晚的事情她已经记不起来了,走出卧室看见火锅才想起余锦诺请客的事。
“诺诺!”她喊道。
余锦诺从厨房出来,脸上带着愧疚,心虚地说:“你醒了,多睡会呗!”
“昨天是在你这吃饭了吧?都没印象了,什么时候睡着的?”
余锦诺忙说:“昨晚咱俩喝了点酒,你说你困了,我就留你在我这睡了一夜!”
苏心韵哦了声,突然想起来电话,忙拿过手机看了看,是郑涵宇打来的,还有他发的消息。
“喂,老公!”
“现在才回电话啊,昨晚给你打了好几个!”
“在诺诺这里睡着了,电话调成静音了!”
“你没事就好,我还担心呢!”
余锦诺忙过来说:“放心吧,你老婆和我在一起没事的!她吃过早饭就回去!”
苏心韵忙说:“不吃了,我走了!”
余锦诺其实也没做早饭,送她到了楼下,只见她不时地摸摸腹部。
她故作不知,开玩笑说:“一晚上没回家就想老公了?今晚可以让你老公喂你了!”
苏心韵打了她一下说:“别胡闹了,我和涵宇还没上过床呢。我俩说好了,举行婚礼那天正式洞房花烛夜,啦啦啦啦!”
余锦诺一怔,她心里有种不安。
苏心韵走后,她马上给解东洋打过去电话,那边迷迷糊糊睡得正香呢。
解东洋不耐烦地说:“干啥呀,不知道我昨晚很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