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说实话!我故意对十二说:“刀呢?”
“我发誓!真的,都是真的!我下来的时候,你就躺在地上,穿得又少,我随意翻了一下,就看到你那里,就是胳肢窝那里的纹身,我又不是傻子,你们辩家的族徽我肯定认识呀,所以就趁你没醒,把你抬进棺材里,我也是为了自保,如果能预测到后面这些事,我肯定不会这么干了!”
“老……”或许是发现这里的每个人都是他老子,他往一旁啐了一口,改口道,“我真是背到他奶奶家了!”
看他实在不像说假话的样子,我又问他是怎么解开我打的绳结,又是怎么找到悬崖边的洞的。他说自己确实是不小心踩空,掉到洞口则完全是个意外,那条绳子本身就有磨损,他为了能逃脱,咬牙把绳子给磨断了。
我夸他是个狠人,但我们进入了无解的死胡同——真相就在我身上,我他妈的失忆了!
我不安地握紧拳头,摸到新娘给我的指甲——还有荼白为什么也会出现在这里?
她在我失忆前便失踪了,直至今日,我得到的线索只有这片指甲。
我想到怪老头说的“无论你发现什么,你都不要进去”,立即抬眼找他,他仍在闭眼装死,眼见装不下去了,睁眼道:“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带你们进去。”
“谁说要你带了?”
“真的?不去了?”
“去,当然去,换个方式嘛。”我说。
他不安地问道:“什么意思?你小子憋着什么坏水?”
“你猜?”
下一秒,身处他视觉盲区的任鸟飞赤身o体地拿着大木棍将他一棒子敲晕。
在确认老头一时半会绝对醒不过来后,我给万木春和小白松了绑。
任鸟飞将木棍还给我,问:“这啥玩意,真结实。”
“大神木。”我说。
“哦……靠!大神木!鹿门谷的大神木!真迹啊!卧槽,老……我再也不洗手了!”
小白最先穿好衣服,说:“我,我,介绍,一一下,啧,春。”
万木春接着道:“他叫秋月白。”
“谢。”
“万木春,夏皎皎,秋月白?”任鸟飞说,“我猜还有个名字里带冬的!你们是四姐妹……不是,你们是四驱兄弟啊?”
秋月白冷冷地看着他,他赶紧做了个拉上嘴的动作。
此地不宜久留,我简单地表达了欢迎之情,开始给他们分配工作。
十二和任鸟飞留下来看管怪老头,我带着他俩寻找出口。
这是一条大约八百米的甬道,除了找到怪老头的那间密室,没有其他不一样的地方,甚至砖块都是同样的质地,同样的大小。
这是我们的风格,也是我的难题。
不一会儿,我们就回到入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