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往人堆里走。”
两人假装在垃圾桶里捡了点东西,塞进口袋里就往前走,走的很快,小跑一样。
看到前面十字路口,周方圆直接选择往东的方向,徐万里向南。
分开后两个人一阵疾跑往前冲。
身后跟在他们身后的两个男人,看了南边一眼,毫不犹豫的冲着东边追上去。
徐二柱这边,他被周方圆推下楼梯,当时晕死过去。被人送到医院里,肋骨,颅骨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
医院通知缴费才能看病,没钱就让他出院。
徐二柱一身伤病,想办法联系到城中村的三哥。三哥看似在城中村经营棋牌室,实际暗地里搞些赌博玩意,也会放高利贷。
徐二柱没钱的时候,会过去帮庄家宰客,就是做引子,引人入套。
电话里哭着喊着,恳求三哥借他钱看病,见三哥不答应,便有声称自己有发财的道道,很快就有钱,还说最后实在不行,他还有个侄女
最后一分钱三分利息,贷款看病。
就在养伤看病的节骨眼,之前找人查十年前车牌号的事,有了回信。
顾不上头疼眼晕,徐二柱赶紧出院。
他想了最恶毒的方法,从周方圆亲生父母那里炸一笔钱后,再把人卖了,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把人找到了。
狗东西。
那天喝多了,有些记不得当时情况。
但是怎么着,自己不会无缘无故的从楼梯上摔下来,徐万里个白眼狼没个胆子。
那就只剩下那个狗杂种了。
怪不得二虎说那个死丫头心黑手狠,要不是自己命大,说不定真摔死了。
想想都恨不得把人活活掐死。
本来周日,苗银玲因为听女儿说青少年宫会举办画展,她准备和陪女儿一起参加。
正出门的时候,电话铃响了。
犹豫一下,还是过去接了。
刚接通,“喂”了声。
一双眼睛倏地瞪大,脸色开始慌张,握着话筒的手一个劲发抖,直到电话里人急切催促声,她才勉强缓住,“我我这就去你家,马上就到,你在家等我哪都别去。”
慌慌的把电话挂上,抓着手提包,脸色焦急的就往外面走。
门口叫了出租车,报了地址之后,整个人惶惶不安极了,手指搅着,扣着,指甲掐到肉里也没觉得疼。
到了小区单元楼下,入口处,站了一位焦急的在原地走来走去的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