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心的安排了餐食,洗漱用品,交代了云中水阁一众人等不去打扰他,紧接着思虑再三孟敬怀又拿起手机编辑了一条极为真诚的道歉和安抚信息发了过去。
司呈这个样子不用问也知道只要孟敬怀在这个屋内他就不会下来吃饭,也不会跟他打照面,避免尴尬。
所以,发完信息后,孟敬怀吃了几粒药,强压着标记后的一系列身体心里所带来的变化离开了云中水阁。
要在耗下去那位估计要把自己饿死,闷死。
孟敬怀虽也没经历过,但这种情况下小oga的心思也猜了个七七八八,尤其是司呈的面皮那么薄。
孟敬怀离开后,管家让人把能量饮,补汤,各类药品等等都放在一辆餐车上,送至司呈卧室的门口就离开了。
司呈看到孟敬怀发的信息总算松了一口气。
此时门口,管家英叔好像正在交谈着什么,司呈没在意,他只觉得现在好累,好像休息休息。
还没等闭上眼,卧室的门再次被敲响,管家英叔早就接到了孟敬怀的通知,吩咐不许去打扰司呈,可刚才门口的来人非要让他把这个东西交给司先生。
几经交涉,英叔既怕打扰到司呈又怕推举了误了他的什么重要的事情,直到送东西的那人说这个是司呈先生指定这个时间送到他手中的,英叔才同意。
“先生,打扰您了,有人让我把这个交给您,说是您指定让送来的。”
这两天云中水阁的主屋内发生了什么大家都知道,说不定这东西是司呈专门定了就是用在事后的什么药品或者物件,英叔思忖着,但却没有过多的探听。
许是这位小先生有自己的生活习惯也未可知。
司呈打开门,疲乏惺懒的从英叔手里接过一个黄红色的木盒,礼貌又尴尬的说了声“谢谢。”
司呈看着这个不伦不类的盒子有些奇怪,这样子既像骨灰盒,又像古代那种首饰盒,虽没有雕刻但却是实打实木制的,拿在手上沉甸甸的。
好像不是一般的木头。
还没等他打开,手机的信息响起,陌生的号码,但司呈一看就知道发信息的人是谁。
几个简短的字就知道对方要说什么。
这是梁铮的号码,从跟梁铮见过面到现在为止也有几天了,估计是看到他跟孟敬宇的那篇小报道了,这才借机敲打他呢。
司呈冷哼一声,打开桌上的木制盒子,顿一股难闻的血腥味充斥到鼻腔,司呈对这个味道并不陌生。
盒子中放着一根血淋淋的紧挨着手掌根整齐切断的小拇指,他皱眉,却并不惊慌。
这种把戏也只有梁铮会做。
片刻,司呈拨通了那个电话。
电话那头语气嘲讽怪异,“呀,司公子还有空给我打电话啊?”
“梁铮,搞这些装神弄鬼的东西,你想干嘛?”
一阵冷笑,“就是看你勾搭完孟敬怀又去勾搭孟敬宇啊?玩的还挺花,想给你助助兴。”
“梁铮,我说过不要轻举妄动。”
司呈摸不清梁铮到底对谁动手了,总之今天这根手指头一定是带着强烈的警告意味。
“这是康学林小儿子的,送你加个餐。”电话那头啧一下,戏耍般叹气,“看你过好日我就浑身不痛快,要不,你痛痛,让我舒服舒服?”
标记过后,oga会出现短暂的情绪低迷患得患失的情况,加之梁铮步步紧逼的挑衅,司呈此刻浑身如炸开了般。
杀个人对司呈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可要想鱼和熊掌兼得就需要花费很大的时间精力,而且这些他已经付诸了快两年。
曾经已经失去过一切了,现在所珍视的友情也好,爱情也罢,仅剩的亲情和支撑的信念,这些他一个也不会放手。
那位先生说不是找你的
孟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内。
桌上积压了一堆文件,虽度过易感期突然离开oga的心理不适,但经过药物的压制和两天的酣畅淋漓倒也浑身畅快不少。
孟敬怀一边处理着桌上的文件一边听着特助的汇报。
“孟总,这届的政府领导人换届通过咱们的操纵已经尘埃落定,新一届领导班子核心位置基本全部是咱们的人。”
“之前绑架司先生的那十个亿通过国外特殊手段已经查到了些眉目,所有钱是经过一个组织洗到数千个账户,在集中收拢转走的,此次前来绑架的人也是那个组织的一名杀手,但这个组织行踪诡异,目前我们还没联系上。”
“之前那个电话也查到了,是化名办的电话卡,但使用人是一个叫梁铮的人。”
“还有”李先顿了下,孟敬怀停下手中的笔抬头扫了一眼欲言又止的他。
“说。”
李先平了下语气,“跟着小飞和阿强说他们看到司先生之前进出过一家台球厅,我让人去查了一下,发现这家台球厅跟司先生关系紧密。”
坐上的男人上位者的气势倾轧,李先虽然跟在孟敬怀身边很久了,但自己老板是什么样子他多少清楚。
“还有吗?”
“有人私底下在查康达集团,据说已经得到了核心信息,康学林已经有所警觉了,黄先生那边现在不敢轻举妄动。”
男人面容轮廓分明,颧骨高廷,线条锋利,五官俊朗,目光机警锐利,一心两用也丝毫没有放过文件上的细节和耳中听到的内容。
他将批复过的文件往前一推,随即身体向后面的椅子靠了靠,“实验室关于beta利用技术手段强行分化成alpha或者oga这个操作提案否了,让那边专家重新研讨,一个月内把新的解决方案放我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