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才是理解错孟敬怀的意思了
小东西
司呈没有独自用餐,而是等孟敬怀洗漱的间隙自己也去冲了下澡,今天又是参加球赛,又是打架的,身上早就有些黏腻。
刚才的反常是自己会错了意,他以为孟敬怀想要跟他一起洗澡。
十九岁的少年智力超群,可感情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配合,进入孟敬怀的视野后一直是他躲他追,孟敬怀进,他退。
周旋着孟敬怀的强势热情。
晚餐全是司呈喜欢吃的,孟敬怀像照顾小孩一般,除了夹菜,连司呈吃到嘴边食物残渣都细心的擦拭。
管家英叔和侍餐的人员几人面面相觑,只能干站在一边。
孟敬怀觉得自己现在像只老狐貍,一点点将眼前的人圈入自己的套子里。
一点,一点。
只等他完全走进,心甘臣服。
司呈被孟敬怀这种房子着火般的热情攻伐的无所适从,全身闷的发烫。
“我吃完了,想先去休息,可以吗?”司呈看着火热不减的孟敬怀怯生生的问道。
要是没猜错,这种时候,这样的氛围,孟敬怀散退众人后定会提出一切权益之内的要求,比如抱抱,或者
以前没有订婚司呈还能用什么礼仪,传统之类的说辞拒绝,可现在他们已经订婚了,何况孟敬怀已经为他做出很大让步了。
不是标记,不是性行为,若连简单的亲亲抱抱他也拒绝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所以
先逃再说。
孟敬怀看到眼神纯良,神态娇羞,言辞间还带着些对自己惧怕的司呈,心尖如同被猫抓挠着。
他像只不怀好意的老狐貍,内心已经控制住想要吃下眼前这鲜甜可口美味的心,脑海中残存的一丝晴明告诉他不能操之过急,否则只会鸡飞蛋打。
孟敬怀喝了口桌上的冰水,暗自调整着情绪和语气,十分平淡的开口:“可以。”
可以?司呈听到了什么?孟敬怀居然没有耍流氓?他说可以?
司呈有些不可置信,身体却本能的飞快上楼,他连头也没回的道了声晚安直接扎进了卧室。
孟敬怀长舒一口气,抬手示意英叔他们撤下餐盘,自己则进了书房处理工作。
饶是在书房看了几封文件,孟敬怀的心火也不能被转移熄灭,alpha敏锐的听觉哪怕是隔着房间,只要全神贯注也能轻易捕捉到司呈屋内的声音。
司呈在提出他住进云中水阁的条件后,孟敬怀就着手将紧挨着自己书房的卧室让人整理布置出来。
既然卧室不能在同一层,那平时自己呆的最多的地方自然要紧挨着他。
卧室内,司呈松快了很多,他趴在床上,想起了今天宋睿跟他说的话,有人打听他的消息?
所以是什么人?
想起自己父亲走入别人的阴谋中,注资,反水,辛苦打下的企业被侵吞,最后父亲被诬陷进了监狱,母亲跳楼自杀,哥哥被下毒,连舅舅都未能幸免被打断一条腿。
梁家,司家,几十口人,死的死,散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