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更是怪异,上身黄袍打开,露出香肩胸脯,下身亵裤早退膝间,粉面娇吟,腰肢乱扭,腿间露牝户半面,却已见淫水点点,她的一只手已伸进裤中缓缓掏挖。
女子最先注意到来者,气若游丝,全身无力,推也推不动那太监,舌头都打卷:”阿彦……他……”
虞博彦转头,同胡郎相视,回过头来吻女子的面颊:“璇儿,他是你的男宠……”
“你不也是……”
苑璇头晕目眩,想起身,起不来,却见虞博彦似乎飘忽而去。
虞博彦确又退回阴影,行了大礼:“皇上,您已服了春女散……”
“阿彦……“
苑璇伸手去扑他,没扑到,一场空。
而那胡郎心下却嘀咕——
这春女散本是用于太后床事间的趣药!
戥秤取海马、淫羊藿各一两,再炼蜜成散,以水调和,灌以腹中,不消一个时辰,用药者定觉浑身如麻痒,滋生幻觉,冒有汪汪淫水如泉流而不自知。
难不成这药是太后……?
苑璇眼看陌生男子越来越近,却目光发散,似见那虞博彦走到跟前。
胡郎缓缓挨近,也端详这位女子,心中不免讶异——当今皇上竟是这般玲珑的女子?
原来如此!
胡郎心激狂喜,忙伏身叩首,唱了大喏跪在皇帝脚下,又握住她的小脚,往上一寸寸地抚。
“阿彦……朕想要你……”
“服侍您的奴才来了!”
苑璇全身无力,四肢娇软,似是化成了一滩水,滑腻异常,腿间开拢不定,只觉浑身燥热难耐。
胡郎大手蹭到她腿间,轻盈一握,握住她手里抚摸的牝户热物,再伸出手指替代了她,在她细缝处轻点揉动,指头沾上点汁,探个头又抽回去,苑璇本就沾了药,底下妙物猛地喷洒,浸湿床褥。
胡郎忙弯腰去吸那阴处,口对口,用力一吸,伸了舌在前头逗引,红头鸡冠翻开,肉水溢满,油滑异常,尝起来竟比以往谁人都美嫩。
苑璇只觉内中痒痒赞赞,魂魄虚虚,当眼前这人是那虞博彦,叫着阿彦而哼咛不止。
胡郎起身,掏将自己长物,放置她手:“给你,都给你。”
苑璇手握滚烫阳物,不知如何消受,只能来回摆弄,摆弄得胡郎忍不住送腰配合。
苑璇嘤嘤撒娇:“阿彦……你怎幺长起此物来?此物又如何恁般粗大!“
低头恍惚一看,果不然他长了出来?
红润肉物,青筋螺厉,头上生尖眼,光滑水润,一柱绷直。
胡郎精通床术,只扶物磨细缝小口,磨热了,才往里探一个头,咕叽水声,他越进越深进,卡顿感让他也异常销魂。
本是头一回该疼,可偏偏那春女散有止痛化瘀之用,所以苑璇一点儿没觉出来,那东西早进了二寸长。
水窝暖流,滑腻膣腔,他缓缓而行,最后一寸根,直接送腰直入。
“啊!”
二人同叫,胡郎抱着苑璇抽添,他巧工于此,自是出入几百下也不见颓势,再把苑璇翻过去,坐于自己身上,他从后面兜住她,向上顶,顶到里头,如肉幼齿,咬嗫肉头不放,胡郎伸手就捏住苑璇胸口,在她背后轻咬:“皇上咬得奴紧俏呢!”
苑璇不知深浅,只一味随药性起伏身子,还当后头是虞博彦,小口吟吟:“阿彦……为何里面如此灼热,竟有入骨之妙?”
阿彦!
阴影处的人忽然跳出来,扑到跟前,抱住她,吻她,吃她,发了疯似的去啃她的奶,啃得她疼得皱眉。
虞博彦没有胯下棒肉可入,便难解心头恨,若说狗,他也是那残狗,身残了心更完了,无人可怜!
于是他发了狠地掐她,捏她:“阿彦的欲火委实难禁……我的肉,我的肉肉正入着她的女儿,璇儿可快活?”
岂止快活,前后二人把她抱得紧紧的,一个入身,一个入舌,而那春女散也在体内正吃着劲儿,苑璇躲得了前面躲不了后,麻一阵,酥一阵,酸一阵,美一阵。
苑璇直拔身子,大力挺动,胡郎知是女子欲临大幸,便配合般地猛抽猛拔,一瞬,一股热流顺茎涌出,他也支撑不住,喷发一股。
苑璇抱着虞博彦相看,二人激激颤颤,喘息不已,目光迷离,虚汗直流,在昏暗梦寐中,虞博彦伏在她的肩头轻语:“别怕,我的璇儿,我定助你早日怀上龙胎。”
【注】:“年年春好年年病,妾自多愁水自流”?源自吕本中《采桑子》原句:“年年春好年年病,妾自西游。水自东流。不似残花一样愁”
据说历史上第一个女皇帝是北魏的元姑娘,元氏出生于孝昌四年正月,她出生后,她的祖母胡太后便对外宣称潘充华生下了一位皇子,并颁诏大赦天下,改元武泰。元诩即位时,年仅六岁,不能处理朝政,故由其母胡太后临朝称制。
此故事脱胎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