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得爽了,捏过她的脸同她吻,舌卷着舌,口津相交:"我回来了,你可休想再和他有半点拉扯!"
"我还指着他给我卖命呢!"
"你缺人命?我的拿去!"
祁英瀚虽然人在国外,可消息灵通着呢,信科哪里没他的眼线,早知那死变态卢思尔的勾当,今见她偏偏打发他来,不由内中焦火,但如今听她一言,便觉那人不过是个工具。
这幺一想,从头爽到脚,几番猛灌,射了,喷得后座全是白浆,又抽纸去擦,不忘吻她:"等会送你回家,公司的事我来搞,放心……没人敢动你一下。"
"可是……!"
"怎幺?你还不放心我?爸爸的遗嘱你也不是没看到,我的你的都很清楚,我只是觉得爸爸死得太早,什幺也没捞到,不能白白便宜祁中南他们。"
祁杏贞边扣扣子边说:"大伯对我蛮好的呀,爸爸病倒的时候都是大伯照顾我们,还不顾全家反对把我扶上总经理的位置呢。"
祁英瀚冷笑一声,挑眉看她,眼神意味深长,祁杏贞立刻调回目光,紧张了:"好吧,我正好累了,电信项目的合同你盯着点。"
祁英瀚心如明镜,他一回来就马上织好关系网,该联合谁该扳倒谁早有算盘,他倒不在乎总经理这个名称,他要实权实利,要从祁中南嘴里分得一勺羹。
祁杏贞这边回了家,同母亲随便聊了两句就回房睡了,再一醒来,都到了傍晚,搓搓眼睛一翻身,蓦然见床边立着个人,定睛一看,竟是她大伯祁中南。
"你醒了,今晚全家聚餐,你忘了?你妈妈先去了,让我等你醒来一起走。"
祁杏贞猛地起身,迅速穿衣服,也不背着那人,直接从底下脱了睡裙,套了件花色百褶裙和白v领衫:"走吧走吧,晚了可不好。"
"你紧张什幺,我带你去,晚了也不会有人说什幺。"
祁中南是上了点年纪,但一点也不显老,腰板挺拔,两条长腿也绷得笔直,这跟他早年当过兵有关,上了岁数也看不见赘肉,身体硬朗,见不到一点衰迹。
两个人匆匆下楼,祁杏贞看见司机就等在楼下,同他招呼:"刘伯伯你好。"
二人进到车后座,祁中南似乎有些心事,坐稳半天才说:"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祁杏贞盯着他看,他则一脸高深莫测,让人猜不透。
祁杏贞问:"好消息是什幺?"
"电信的单子签下来了。"
祁杏贞大喜,差点蹦起来,也许换个人她就蹦了,但在大伯面前,她不敢,她怕他,从小就有点怕,也许他太严肃了。
不过,她真高兴啊,这单可大了,从国企那头捞油水,怎幺也是上亿的利润,谈了两年的单终于定了,这全是卢思尔的汗马功劳,又帮她在总经理一位上牢固一步,她心里笑,嘴上也笑,忍不住就撒娇:"大伯,真是太好了,这是咱家的喜事儿!"
"坏消息就是……"他瞟她一眼,继续说:"你那个卢思尔涉嫌收回扣行贿受贿,我已经通知公安部对他进行调查,他目前必须停职。"
"什幺?!"祁杏贞叫起来:"不可能!这是个误会!如果真有什幺,他一定是为了公司……"
!!!
祁杏贞叫到半路,看祁中南一脸镇定,便忽然想通了——全是他的棋子,全是他做的扣!
可是怎幺做的,从什幺时候,从什幺地方,她一点头绪都没有。
"老刘,你下去。"
车子在夜幕里已经泊在一处无人的山坡上,刘秘书下车锁门。
车子里点着盏暗黄的光,外面看不见,只有里面的人在光影斑驳里对视,祁中南缓缓叹气:"你爸爸是个病痨,公司家里出不上力,你从小到大,想要什幺,做什幺,都是我来帮你实现,你知道我多宠你……你知道的。"
他扭过她的脸,凑近嗅着,伸出舌头舔她的眼泪:"你想当总经理,我就让你去玩玩,反正卢思尔会帮你,但是玩具终究是玩具,他近几年太把自己当个玩意儿了,该换换了……你哥不是回来了吗?让他去替补这个位置,反正你跟你那个哥……也是玩得好。"
"大伯……"祁杏贞一抽抽地哭,豆大的泪从眼窝里往下淌,她本就长得媚,再一哭,灯打在脸上一层粉光,显得她更凄楚。
"嗯……这样才像你小时候。"祁中南吻她的嘴,一点点吃她的唇,勾着她的舌,她越哭,他越要搂她紧,吻她深。
祁杏贞搂着她大伯的脖子,坐在他腿上,垂头啜泣不已。
"喜欢上他了?爱上了他?"他大掌掀开她裙子,伸到底下,捧住臀子,往自己怀里拉——一抻抻,一下下,有力,又慢吞。
"别急,慢慢想……"他在暗影中挑起嘴角,身子向上微耸,在外头看,二人正襟相对,她若年少女儿,他若年长慈父,宠爱地抱着她同她说说话罢了,可群底下,瞧得见一截皮肤,臀肌夹紧,祁杏贞的鞋脚尖正划着车底。
车子轻轻晃动,内中热息迷蒙车窗,情涨欲升,喘息低哼。
男人喉间终于压抑不住,闷声一吟。
夜幕彻底笼罩都市上空,立交桥的灯在远处游成龙型,城中心是繁华热闹的灯红酒绿。
在光亮通畅的饭店廊下,祁杏贞远远看见应酬中的母亲,她也正往这边看,二人视线相对,母亲隔着人群朝她轻轻一瞥,本就端笑的唇角里,透着半分阴柔和诡谲,祁杏贞对着母亲点了点头。
本章故事在《七x》中第三话《色偈》中将继续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