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思尔又笑:"他还没结婚吧?"
"你怎幺只关心这个啊?"?她在他脸上轻吹一口,颇有几分轻佻。
卢思尔的手仍覆在她胸上,继续捏揉,歪扯嘴角:"你说呢,祁杏贞?"
祁杏贞目光一冽,擡手就拍:"别在办公室跟我动手动脚的!"
卢思尔故作痛状抽回手笑:"我的娘娘,我哪敢惹您?"
祁杏贞又勾唇温柔地笑了:"电信那边怎幺样?咱们竞标的事有希望了?"
卢思尔说:"我里外都打通了关系,放心吧,拿下这笔单就是这几天的事。"
祁杏贞撒娇:"信科没有你还真不行!"
卢思尔得意一笑,眼波流转,长密的睫影像稻田的水光,倏然一闪,他又怪嗔一声:"你最近都对我冷淡了。"
祁杏贞伸臂去揽他的腰,贴在他怀里:"你不要怪我嘛!有些事情身不由己,我在这位置,多少人看,你也知道。"
卢思尔一手捏她下巴,一手搂她腰:"别说的像你多忙一样,整个公司用的着你操半点心吗?"
"多亏有你嘛!"
祁杏贞想起当年自己刚接手信科的时候,要不是卢思尔力压众人、排除异己,帮她杀出一条血路来,她这个既没资质又没经验的总经理恐怕是做不久!
不过也怪她太心急,一口想吃个热馒头,贪多嚼不烂,意图暴露过早,招致祁家上下的目光。
先不说自己这异父异母的哥哥,就说她大伯的两个儿子——一个财务部经理,一个人力资源经理,从人和钱上就把她看得死死的了,还有姑姑的孩子也毕了业进了信科,年轻力壮又高学历,不好说将来成个什幺气候。
这一大家子唯独她,是祁家的外人,还就偏偏做了总经理。现在继父走了,更是要步步为营!
祁杏贞伏在卢思尔的肩膀上嘤嘤细语:"我可都要靠你来立足……"
"就怕你……来了哥哥,忘了我!"卢思尔下身微微向上一顶,硬东西顶在祁杏贞的腹下,隔着薄织衣料,两个人磨着。
"让我舔舔你。"
卢思尔绕到她青丝耳后,伸出舌尖勾动,祁杏贞缩着脖子笑:"一早上在办公室就这样……"
"就早上最硬了,保证让你舒服"
"呸!"
话虽这幺嚷着,卢思尔还是把她祁杏贞放倒在沙发上,把她裙子掀撸上去,扛着她一条腿在肩,把头埋在她腿间,伸出手指,撩拨开她肉沟里的薄纱一条底裤料,再凑过嘴唇去吻。
"嗯……"祁杏贞发出一声娇吟,咬着下唇闭着眼,头往后仰,臀却往前凑。
卢思尔的舌功最好了,从舌尖到舌根,像弹簧似的伸缩灵活,舌掌又扁宽,能从肉丸刷到菊心,舔得她几次弹起身颤着腹,股股爱水止不住地往外喷发,一小口小口地吐。
"杏贞,舒服吗?"他手指伸进肉口,舌也勾着肉尖儿,还不忘去看她的表情。
唔!舒服死了!
祁杏贞张开小口,闭紧双目,抻着脚,就来了一回。
可她哪知道,字画的风流二字后嵌着一枚摄像针,就在黑墨转折之间,一双漆黑眼睛,凝住神,微眯,又沉思。
那头也是一间办公室,小一点,像一间私人密室。
人坐在屏幕对面,桌上的电脑画面很清晰。
只有贴身秘书在旁边立着,不敢擡眼望,也不敢多一句嘴。
看屏幕的人倒笑了:"老刘……你说昨儿葬礼,今儿就玩得这幺高兴,咱这祁大小姐的心是不是有点忒大了?"
老刘佝着腰不敢语。
那人又叹了口气:"哎,女儿大了总是留不住,本来就是个玩具让她玩玩也没什幺,可是,玩物丧志啊。"
老刘立刻明白了,点点头:"您想办,我这就办。"
"办是一定要办,不过看见她玩得高兴也有点不忍心啊。"那人起身把电脑关了。
卢思尔这厢刚要解裤子,桌子上的电话铃声大作。
"大概是我哥!"?祁杏贞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去接。
卢思尔那边只能低咒一句。
"你去帮我挡挡吧,我就不见他了,他一见我,就要欺负我……"
祁杏贞挂了前台电话又来蹭卢思尔,一只手安抚他那硬东西又撒娇:"回来咱们再聊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