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莲惊恐:“冥婚?”
阿青笑:“是的,我把你我八字写在一起,又同沾了你泪的帕子和我的头发缠在一起,给鬼媒写了求亲帖,也添了置办婚礼的纸钱……后由你亲手下葬,形同你的魂魄同我签了契约,与我永结同好,不离不弃。”
觉莲摇头,难以置信——可我,我是个出家人哪!阿弥陀佛!佛祖来救!
伸手欲挣,却又不能挣,她的命早和他的紧紧纠缠了。
洞房花烛明,燕余双舞轻。
觉莲昏昏沉沉,由她的新婚郎君抱入床榻,几叠鸳衾红浪皱,交颈偎人唇儿凑,轻压爱抚、唇舌交吻……觉莲渐渐融化,竟由了他这般放肆。
掌覆乳峰——她软软绵绵的肉团子——常年在青衣里包裹密不透风,如今,红艳衬比,在他掌心盈盈跳跃,浪波雪凝,她娇吟一声,头冠脱落——是鲜嫩娇媚的小尼姑呐!
觉莲被阿青紧紧拥缠,心愈跳魂愈烧,那身段儿酥软绵绵,虽没有丰腴饱满,却有玲珑柔腻,阿青贪吸她唇瓣,又吻吮她脖颈,再于滟粉乳蕊舔啮几番,更吐纳成晶亮的两颗嫩果,细细品咂,这是佛祖香。
佛祖香是什幺香?
燃燃香灰,几缕青烟,是人的嗔痴贪欲,色不是空,空亦不是色。
觉莲想不了太多了,什幺金刚经、心经都抑不住她的下坠,坠到十八层地狱,在火里在油里折磨,可越恐惧就越喜悦,喜悦里又有嫌恶,五味杂陈,心内纠缠。
觉莲浑身痕痒难耐,湿热裤底有蜜液缓缓灌出……手指轻沾私处,阿青尝鲜,那小尼姑也有个尼姑包——穴口呈秃圆,唇红肉软,湿哒哒,热乎乎,阿青探身去舔,舌热吐津,舔弄穴心肉口,一道透明黏液顺唇而出,拉出细丝,觉莲心头激颤,不由地就呻吟一声。
“我的妻……让我吃你……”
阿青伸手掰开她双腿,用舌拨开两朵贝片,花核一粒,软濡如小舌,他舌绕小舌,浓汁汩汩,泥泞不堪,浸湿衾被一滩。
觉莲动情难耐,不由地就擡臀摇摆,哼哼几声,阿青伸指探穴,浅滩轻搅,指尖勾绕,肉片翻起,唇碾穴口,进进出出,几经研磨——啊——觉莲挺腰吟哦,一股水液激呕,他低头轻吮,吃了个精光。
阿青擡起面庞,唇滟红而神情痴醉,赤目哑声:“觉莲,我的小和尚要你的小尼姑……”
这和尚也是个光头的,油滑柔腻,前端翘,红头菇,青筋露,在空中跃跃弹跳。
年轻美好的两具赤身交缠,阴阳相聚,勾魂摄魄,每一处都是美好,都是新鲜。
他轻轻撩起她的腿,盘在他腰际,一手掐住她的下巴,递唇而吻,那肉和尚的头也正顶她腹,火热如柱。
觉莲被阿青执手下移,握住那硕圆菇头,搁在她水帘肉缝处磨蹭,蹭出热汤来,汗水滚滚,他往前一挤,肉壁撑开,只吞半根,他便抽添起来。
“唔!疼!”觉莲指甲抓在阿青胳膊上,颠簸晃荡。
阿青也想轻缓些,可里头又热又紧,似有肉嘴儿吸搅肉头,箍得自己欲仙欲死,脊背发麻,不禁感叹这女物之美,有诗云——
有钩有棱小鱼嘴,肉红如瓣轻吐水,能吸能缩润蠕行,游龙泉底魂俱碎。
他只能继续深钻挺送。
“啊啊!”觉莲激颤,穴心本是火辣地疼,疼劲儿过去了就发了麻,竟有种被那肉头菇抽拔带出的酥美,不觉挺腰送胯,咿咿呀呀如念爱经,胸波荡漾,嫩乳欲滴,鲜红可餐,阿青低头一口含住,卷舌吸吮舔弄。
他抱她起身,拥于怀里,向上顶弄,手指卷曲,去寻前穴肉丸,轻柔慢捻,可谓是后有肉茎搅港,前有肉指探潭,后不得前不得,坐于他的肉柱上,轻摆摇晃……
唔!
穴心儿一酸,激涌灌洒,阿青也加快力度,一重重快感如波袭来,蔓延百骨,混着血粘汁水,他呼吸一重,尽数喷射——
觉莲,我的妻!
觉莲睁开眼睛,见自己仍坐于前堂诵经不已,似是做了一场瑰丽春梦。
擡头眼望佛祖低眉睨视,心中余波震荡,手指蔓向青袍深处,底下蒲团已湿,另一只手握木鱼槌往下捣,捣得不够,还要——再深,再深一点,揉圈,打磨,轻探,那槌头虽小,却很灵活,撑开肉瓣,掀搅肉壁——舒服啊舒服,是郎君的情意和缠绵!
她越抽拉插拔,心头越荡……佛祖啊佛祖,我正青春就被削了头发,削发为尼实可怜,禅灯一盏伴奴眠。光阴易过催人老,不堪辜负美少年!
灯灭烟散,觉莲激荡快慰,夹着那木鱼槌儿就挺动身子攀上高峰,如妖如孽,淫荡妩媚,她紧闭双目,忽听郎君伏耳轻唤——
“觉莲,我的妻!”
捉虫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