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摁到那落地窗上时,顾宁悠紧张得心跳都猛地骤停了一下,第一天住进酒店时她就来过这落地窗前,只往下看了一眼就吓得她心惊胆颤,这酒店房间的楼层数很高,距离地面起码有几十米,她本就有点恐高,更别提站在这样高的地方往下望。
刚才她在窗边思考问题时也是保持了一段距离,没有近距离地站在窗边,此番却被人这样直接地摁在这落地窗上,即使她是背对着窗户,内心也不禁有点害怕。
“唔……”
裴司远这个动作代表着什幺意思不言而喻,从来例假那天到现在他们就没做过,都将近十天了,其实她心里也是渴望的,可她不想在这个会让她觉得危险的地方,她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却因为唇舌被人堵住而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要……”等到男人尝够了她的唇,一路向下拉扯着她的衣服想要吻上她的脖子时,她终于找到了出声拒绝的机会,“别,远远,我不想……”
深知顾宁悠口是心非的性子,裴司远只当她又在欲拒还迎,依旧牢牢地控制着她的身体,同时又一颗颗地解开她衣服上的扣子,刚解下最后一颗,他就急不可耐地将她身上的衣服一把扯下,亲吻上了她精致美丽的锁骨。
后背贴上玻璃窗的一瞬间,背上传来的凉意让顾宁悠身子一抖,这酒店房间里开了空调暖洋洋的,她沐浴过后也只简单的穿了一身睡衣,可十一月的巴黎很冷,即使开了空调,这玻璃窗上的凉意也没有散去多少,依旧冷的让人发颤。
“真的不要……”男人的唇已经游移到了她柔软的乳房上,大掌也不安分地往下摸去,再不拒绝就真的来不及了,“远远,这里太高了,我害怕……”
“别怕,这个玻璃窗很结实。”裴司远温声哄着她,手下的动作却如行云流水般毫不犹豫,他直接将她的睡裤连带着内裤一把扯下,摸上了那湿润温暖的软穴,那小穴水液泛滥,将她内心的欲望暴露得一清二楚,“水好多,很早就湿了?”
顾宁悠有些羞赧:“也,也没有很早。”
摆脱了剧情,她的身体没有浪荡到看见他就会湿,可是她又不是性冷淡,也早就被他带领着无数次地尝过了性事带给她的乐趣,再加上刚才被他又亲又摸,身体当然会有感觉。
“唔嗯……”
在她回答的时候,男人将手指探索进了她的穴道里,那小穴一时没能适应异物的入侵,紧张地将他的手指紧紧缠住,裴司远熟练地在她的小穴里作着扩张,揉捏着那敏感的花珠,同时又将她圆润的乳房托在手里以便他低头亲吻,他技巧丰富,她的身子又早已情动,没一会就在他手下丢盔弃甲,开始主动地扭着身子迎合,可身体深处迸发出的痒意却还是没能缓解半分,想要被更深入更彻底地占有。
“嗯……远远……”
清醒的时刻,她不想主动说出求欢的话,只是用那种渴求的眼神望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可惜正在亲吻着她的乳房的男人对此浑然不觉,顾宁悠咬了咬唇,还是抛却了内心的羞涩,“远远,我……我可以了……”
裴司远从她胸前擡起了头,他眼眸幽深,分明就是捕捉到了她传递出来的意思,却还是明知故问:“可以什幺?”
“可以进来了……”顾宁悠知道裴司远这是坏劲又上来了,他总是这样,非要她求他才能满意,而他的忍耐力又好的惊人,因此在性事上她根本没有一点胜算,“我……我想要……”
果然,在她说完以后,裴司远没有再端着,他让她把双手环到自己的脖子上,免得她因身体无力而滑落下去,随后解开了皮带,那粗长的肉棒被释放出来时重重地打在她身上,发出的声音清脆又羞人。
但更让她羞涩的还在后面,那巨硕的龟头顶开了她身下那湿润柔软的两片花唇,磨蹭着往里缓缓推进,也不知道裴司远是不是故意的,这个过程被他拖得无比漫长,这也让她将这根正在没入她身体里的巨物感受的一清二楚,棒身上凸起的青筋摩擦着她穴道里的层层肉褶,那上面滚烫的温度更是让她惊慌失措,浑身颤抖,可她的身体却被男人牢牢地压制着,无法动弹分毫。
顾宁悠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受,她不是第一次和他做了,前世今生加在一起她和他亲密的次数早已多到数不清,可是这次的感受和以前都不一样,明明早已被他占有过数回,她却好像对这根阴茎感到无比陌生,就像是初次相遇一样。
以往每次和他做的时候她都受着剧情的影响,那时她的身体毫无疑问是愉悦舒爽的,但那样的愉悦似乎显得缥缈而虚幻,而今天的情况很显然不是这样,被撑开的饱胀感也好,被满足的舒适感也罢,这种种的感受,她无比确信都来源于她自己。
严格来说,这才算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这也让她觉得有些奇妙。
“远远……”
她勾着裴司远的脖子向他索吻,而裴司远也从善如流地复上了眼前诱人的红唇,他像是在品尝着什幺美味的佳肴一般,在她嘴里细细地扫荡而过,勾住她的香舌来回拨弄,与此同时将那被冷落在空中许久的双峰握在手里来回把玩,将那柔软的圆球随意地揉捏成各种形状,身下的窄臀则开始发力,将那肿胀的阴茎一次次地送进她的身体深处。
不知是受到了什幺刺激,那包裹着他的阴茎的小穴突然猛地收缩了一下,她的小穴本就紧致,在这样的情况下更是吸得他腰眼发麻,差点就那幺交代了出去,他手下揉捏着她的乳房的动作加重了些许,力度大得那白皙的嫩乳上都泛起了红,他松开了一直被他含在嘴里的红唇,转而在她的耳垂上惩罚性地咬了一口,低声道:“别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