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裴司远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不洗干净的话,你明天会难受的。”
顾宁悠这才明白他这幺做是为了清洗掉她身体里残留的红酒,而不是单纯地为了玩弄她,意识到这点,她乖顺地张着腿配合着他,只在内心祈祷着能快些结束。
裴司远垂着眸望着眼前的小穴,在花洒的冲刷下,那嫩穴里流出来的水液颜色越来越淡,等到那水液彻底变得透明无色后,他把手里的花洒关了扔在一边,抱着顾宁悠到了一旁的洗手台前,让她背对着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随后他拉开裤子拉链释放出了他身下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从背后直接贯穿了她的穴。
“远远,你怎幺……啊!”
他怎幺毫无预兆地就肏进来了?
所以……其实他也早就硬了是吗?
顾宁悠没能把她心里的疑惑问出口,裴司远大概是憋的狠了,阴茎比起往日都要更粗更硬,一进入她的小穴里就开始大开大合地冲撞,她的身体被他顶的一下一下往前撞去,她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双手死死地抓着洗手台的边缘,生怕自己失了衡撞到墙上。
“嗯啊……啊……远远……”
她的身体爱极了这根正在占有着她的阴茎,哪怕是在这样没做多少准备的情况下,也敏感地流着水方便着它的进出,裴司远捞起她的腰让她的臀部高高地翘起,就着这个姿势在她的骚穴里一阵猛干,每次都不等全根抽出就又沉沉没入,胯部和囊袋撞击到她身上的声音清脆又响亮,噗呲的水声自他们下身相连的地方不断传出,淫靡放浪到了极点。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被男人肏穴给她带来的快感和被他用酒瓶亵玩或者用唇舌侵犯完全不同,虽然后两者也让她觉得很舒服,可她还是最爱这种被他直接地占有的感觉,这给她带来的满足感是任何东西都无法超越的。
裴司远仍旧保持着顶弄的动作,同时他弯下腰贴近了身下女人的后背,抓住那在空中摇晃着的圆乳肆意把玩。
“想看吗?”
顾宁悠正被他干的浪叫不止头脑发懵,突然间听到他问了这幺一句,只觉得自己脑袋懵得更加厉害,像是成了一团浆糊,“看什幺?”
裴司远的声音低沉又动人:“我。”
听到裴司远这幺说,顾宁悠迫不及待地回答他:“嗯啊……远远,我想看……”
在这几次的性事中她就没怎幺看到过裴司远的样子,她心里确实是好奇的,她想知道裴司远在这样激烈地肏干她时脸上是什幺表情,她想知道裴司远为什幺总是要蒙住她的眼睛,她想知道……
她想知道他藏着什幺秘密,为什幺让她总也看不清。
裴司远顺着她的意思除去了蒙在她眼睛上的丝巾,至此她的眼前终于又恢复了一片光明,她望向了洗手台上的镜子,她看见自己身下的小穴正被男人粗壮可怖的性器反复占有,她看见自己面色潮红,眼含水光,她也看见了裴司远——
此时的他好似准备捕猎的豹,危险而迷人,又像饿了许久的狼,贪婪而放肆,这是她从未见过的一面,前世裴司远在和她做爱时也总是理智又冷静的,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把自己内心的欲望直白地写在脸上,而现在,仅是和他的目光在镜中相遇,她就感受到了那目光中灼热又迫人的温度,那目光像是在诉说着他的痴迷,还带着一丝隐隐的疯狂,这让她呼吸凝滞,连心脏都几乎快要停止跳动。
裴司远将她的脸转过来,和她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顾宁悠被他肆意张扬的目光看的心神一颤,闭上眼不敢再和他对视哪怕一秒。
裴司远将她的身子往自己的怀里摁,让自己的性器埋得更深,他将身下女人微皱的眉心抚平,心里想道——
她会离不开他的吧?
他会让她离不开他的。
“被你发现了……”
裴司远的这声低语几乎轻不可闻,淹没在了性器相撞的声音里,顾宁悠迷迷糊糊地擡眼问他:“远远,你说什幺?”
“没什幺。”
裴司远温柔地亲了亲她的脸颊,身下的撞击却依旧迅猛而激烈,顾宁悠被他干的头脑发麻,再也无暇思考更多,快感如潮水般朝她袭来,一波接着一波,让她暂时忘却了内心那名为害怕的情绪,只被他引领着再次奔赴到那浩瀚无边的欲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