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泽,其实你就是在介意。”
介意她的过去。
这一刻,白似锦很失望。
“干嘛?”看着她下床,他拽住了她。
“松开!”
“白白”
“我让你松开!”她往他胳膊上狠狠一抓,长长的指甲留下了红痕。
“我想静一静。”
说罢,她转身就走,“砰”的一声摔上门,来到隔壁自己的房子。
没待几秒,她就怒气沖沖地返回,重重敲着门。
门一打开,她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时间,张口就开始攻击。
“孟繁泽,你不要说你是为了我好,为了我们好,其实你只是想满足你自私的掌控欲而已,是你对自己没有信心,是你不信任我,不信任我们的关系!”
“我只是觉得没必要赶尽杀绝,可你为什麽一定要这麽狠,你觉得我知道这一切后能当什麽都没有发生过吗?我讨厌你!”
更深的原因,她没有告诉他,因为当年亲手把沈确从学校赶出,她对他,一直有种不安的内疚感。
确切地说,当年在缅北发生的一切都让她感到内疚。而沈确,是唯一一个和她共同有着那段记忆的人。
她离开了,走得很快,消失在孟繁泽的视线里。
孟繁泽停滞在原地,她方才的话不断回蕩在他脑海。
翌日早晨,一个晴朗的天气。
白似锦睡眼惺忪,但昨晚她并没有睡着,心里藏了太多事。
想到自己大发脾气,她心里怪怪的,但没关系,她是吵赢的那一个。
好饿,但不想去找他,于是,她点了份外卖。她是吵赢的那一个,她才不会主动拉下面子去找他。
刚吃完外卖,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看到了来电显示,她哼了一声,在铃声中断的前一刻,她才将电话接通。
“喂,怎麽了?”她闷闷不乐地开口。
“给你做了碗红糖姜撞奶,热乎乎的,给你端过去好吗?”他软着语气。
“你”
“那你直接t过来啊?难不成要让我去找你?”
她怀疑他别有用心。
“我现在就在你家门口。”
闻言,她倏地一下子站起,不明白自己为什麽紧张,她可是吵赢的那一个啊
来到门口,她深吸一口气。
管他呢,她可是吵赢的那一个啊
一开门,就看到孟繁泽站在门前,眼巴巴地望着他,像极了一只刚被主人遗弃的大狗狗。
她还是忍不住要怼他,为自己撑气势。
“你怎麽开始送外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