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孟繁泽”
她微微睁开眼睛,脸颊泛红。
他半哄半抱地将她带到了码头,海风吹拂,她却并没有很清醒。
她紧拽着他的大衣,低着声音,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孟繁泽,咱们打车回去吧。”
“为什麽?”他知道原因,却还是故意问她。
“一会这里会放烟花,可好看了。”他贴着她耳朵,存心肆意撩拨。
“不看了。”她声音闷闷的,带着委屈。
熟悉的情潮在体内震蕩,她擡眼,对上那双意有所指的桃花眼,瞬间明白他这是存了心要欺负她。
“白白,我们不回去,就在这,好不好?”
他无视她埋怨的语气,反而打趣。
唇齿再度交融,她双腿发软,有些站不稳。
看着孟繁泽亮晶晶的带着玩味的眼睛,她瞬间明白了什麽。
“你不会订了邮轮吧?”她气息不稳。
“白白,生日快乐。”
话音刚落,烟花绽放在夜空,万千交彙,共同塑造了无以伦比的画面。随意一秒拍下,都可以当作精致的摄影作品、好看的壁纸。
一时间,白似锦瞳孔剧烈收缩,她是真的忘记了今天是她的生日。
曾几何时,她对与自己有关的日子格外看重,又是什麽时候,她在悄悄放弃这种仪式感,只是努力地将一天又一天过下去。
孟繁泽在努力地将曾经的她修好。
他继续凑近,告诉她:“準确说,是我包场了。”
“明天中午之前,这片海域,不会有人打扰。”
“你现在这麽有钱啊?”
白似锦很突兀地问了这样一句话。
他笑了,再次被她可爱到。
曾经无数个孤身一人工作到早晨的夜晚,他都期盼着重逢,渴望朝她靠近,努力迈向属于她的那层云端。
如果没有遇见她,他或许会走上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平凡、知足常乐,或许就不会成为如今这样的自己。
他点了点头,吻上她绯红的眼角。
“这不是白白从前告诉我的麽,这种事,偶尔换换地点,会更有意思。”
“孟繁泽!”她羞恼地瞪他。
他将她打横抱起,她的心砰砰直跳,紧张到呼吸都带上了几分急促。最终,她认命地搂上他的脖子,埋在他肩膀,不愿去看他。
邮轮里空间很大,洗漱设备齐全,偌大的床摆在中央。白似锦的脸蹭一下红了,他是怎麽找到这样的地方。
“白白,生日快乐。”
抹茶草莓蛋糕就在桌子上,和十九岁那年孟繁泽陪她过的那个生日一模一样。这麽多年,兜兜转转,他们曾把彼此弄丢,但最终,她还是回到了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