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这是什麽意思,别扭地开始聆听声音。
寂静的深夜,楼下好像有猫咪在叫,声音很细又有几分嘶哑。
很奇怪的叫声。
“怎麽了?”她还是不太明白。
孟繁泽本以为小色胚会秒懂。
“发春了。”
“啊?是小猫吗?”
“不仅仅。”
咬你耳朵时是“嗯”,咬你脖子时是“啊”。刚刚你叫的声音,和楼下发春的猫猫没任何区别。
这些话,孟繁泽没有都说出来,但白似锦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想到她这样的一面,不止他一个人看到过,他就嫉妒得发疯。
“孟繁泽!”
他笑了,预料之中的反应,踩到猫尾巴了。
“你”
“唔”
她将他所有想骂他的话,悉数吞咽了下去。
他很喜欢接吻,很喜欢面对面拥抱,就像现在这样。
和她。
他所有亲密接触的技巧,都是从她身上探索出的。
就像此刻,从她反馈给他的一举一动中,他知道她被亲得很舒服。
他逐渐放慢速度,没有留丝毫缝隙,舌尖轻轻带过上颚时,她又微微一颤。
他轻轻按住了她的耳朵,这下子,连心跳声都被屏蔽,感官被无端放大,眩晕感更加深刻,她微微擡手,想要将他推开,却没什麽力气。
他知道她又紧张了,于是轻抚她的后脑勺,想让她再度放松下来,不要绷得这麽紧。当他指缝肆意穿过她发丝的那一刻,猫儿发春的声音再度响起。
这个时候,她几乎是放下了所有警惕。
漫长的吻终于结束,在她还处于不应期时,孟繁泽原本托在她后脑勺处的手在缓缓下滑,在她后颈的位置游走,而后突然用力。
白似锦瞬间清醒,手脚并用就开始挣扎,然而双手却被他锁在头顶。
孟繁泽眸色一暗,心中的答案彻底得到回应,果然,她这个地方根本碰不得。
凸起的伤疤,是被人硬生生咬出来的。这个人对她,意义非凡。
黑暗中,孟繁泽的声音微微发颤,像是从深渊传来。
“白白,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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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体一僵,像是尖锐的针刺到了内心最隐秘的角落。
方才所有的旖旎缱绻,此刻都略显讽刺。
是他执意要打破。
眼波流转间,她轻轻t将腿架到他腰侧,孟繁泽顿时呼吸一沉。
“你确定这个时候要讨论他吗?”
她轻声说着,低垂着眼眸,昏暗月色下,让孟繁泽一时看不清是什麽情绪。
但有些东西,他时隔多年,终于看清。
她一直以来迷恋的,是能带给她温暖的人。而他,恰好具备这个特质。
她对他的喜欢,因抽象的特质而起,情动而已并不情深,在特定环境与条件下,这样的喜欢转移起来也是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