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放松一点,不要这麽紧张。”
耳畔传来孟繁泽温柔的声音,白似锦依然止不住地浑身发颤。
他的手顺着她的发丝轻轻抚下,轻柔的吻一下一下落在她颈窝,安抚着她的情绪。
她需要t疼痛让她清醒。
黑暗中,她缓缓睁开眼睛,说了声“继续”,眼底却一片清明,没有丝毫欲望。
等到他再度倾身,她将他抱得更紧,迎合的力度加深,眼泪随之落下,将孟繁泽肩头打湿。
“白白”他低着声音,担忧地唤着她,想要打开灯看看,真的很怕把她弄伤了。
“不许开灯!”察觉他的意图,她狠狠咬了他一口。
他不敢真的用力,只能轻轻地、满满地动作。
“你是没吃饭吗?”她故意挑衅他,声音里尽是委屈与嗔怪。
这样粗暴的性事根本不会让她舒服,即便她骂他,拿他发洩,他也不忍心再继续这样下去。
想到她方才告诉他的事
想到她今日下午兴致沖沖沖向他展示她从小到大得到的奖杯时,眼睛亮亮的,得意洋洋却渴望表扬与关注的可爱模样
他将她抱紧,凑至她耳畔,认真地告诉她:“宝宝,你觉得遗憾的事,我一点一点给你补上,好不好?”
声音温柔到极点。
白似锦浑身一僵,从方才的混沌中彻底清醒过来。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什麽东西困住了,这麽多年无法挣脱,被困在了那个夏天,被童年时求之不得的事彻底困住。
孟繁泽的童年也并不幸福,对他好的人,只有小姨。但他依然这麽阳光,将所有的爱都给了她。
终于,待她逐渐平静下来后,他将床头灯打开,昏暗微弱的光照亮了黑暗。
白似锦用手遮着脸,甚至想要用被子将自己整个人盖住,就这样像鸵鸟一样躲起来。
孟繁泽知道她在别扭,无奈地笑了笑。这样的事,发生过好多次。每每刚哭过,她就会用手遮住脸,不肯让他看。
最终,他拿过被子,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吻了一下又一下。
“怎麽这麽爱哭。”他捏了捏她的脸颊,又轻轻咬了咬。
她哼哼了几声,腿压在了他身上,圆圆的杏眼瞪着他,愈发像只猫咪了。
“白白,我会一直陪着你。”他情不自禁脱口而出,说出的话却无比珍重。
闻言,她有一瞬间的恍惚,“你真的会吗?”
她在刻意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抱得更紧。
“会的宝宝,为什麽会突然这样问?”
她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