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他将她拥入怀中,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头。
她微微怔愣,回过神后,冷哼了一声,然后回抱住了他。
“讨厌你。”她声音闷闷的,重音拖长,倒像是在撒娇。
只是一个抱抱而已,并不代表她原谅了他。
只是因为她喜欢抱抱。
她才没有原谅他。
她在心里这样自圆其说。
甜甜的柑橘调令他心醉,他喉咙禁不住滚动了一下。
就这样抱了好长一段时间,白似锦才松开。
她拉扯住他的手,一下又一下摇来摇去。
撒娇的动作却配上命令的语气:“今天晚上不许再上台唱歌了,陪我喝酒。”
实在是拿她没办法,他只好应了下来。
她心里好受了那麽一点,又一连点了好几杯酒。
孟繁晨盯着眼前一排见底的酒杯,足足看了好一会。
其中有一支,里面还余下不少许红色的液体。酒杯外缘,沾上了白似锦浅浅的口红印。
他突然就想起与她的好几次接吻,吻到情难自禁时,嘴唇总要沾染上她的口红。
就这样想了一会,鬼使神差的,他将嘴唇轻轻贴在了那枚口红印上,接着,他将杯中剩余酒一饮而尽。
下一秒,白似锦就锤了下他的头。
“臭流氓。”
刚喝完那口酒后没多久,孟繁泽就觉得唇齿干燥,像是要烧起来。
起初他不以为意,以为是酒吧空间封闭,人又多,一时间缺氧导致的。但很快,这种状况愈发严重。
直至他开始有了反应,这才意识到了不对。
“白白,刚刚你的那杯酒,好像被人加东西了。”
她亲手调教的人
白似锦仔细回想,那杯喝了一半的酒只在她去洗手间的时候离开了视线。她十有八九可以确定,里面的东西就t是方才来跟自己搭讪的男人加的。
是她一时大意了。
不过市面上随便就能买到的药,威力应该不会很大,顶多是起到一个助兴的作用。
她这样想着,觉得没必要大张旗鼓将他送到医院,毕竟当着医生的面,会很社死,她也不好解释。
忍了一路,某个地方早已胀得生疼,但碍于外面人多,孟繁泽不敢轻举妄动。
此刻,上了酒店电梯,电梯里只有她与他两个人。
他彻底忍耐不住,紧紧抱住了她,像狗一样,疯狂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甜甜的柑橘掺杂了淡淡的酒味,于此刻的他而言,是最好的催情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