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滚远点!别来找我!”
“白白”
“白白!”
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白似锦从噩梦中惊醒。
一睁眼,像氧气重新灌入身体,她连连咳嗽。
“白白,你怎麽了?”身侧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担忧地问她。
她才刚醒,未能从方才的梦魇中彻底脱离。她神色呆滞地望向床上的人,大脑一片空白,在想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谁。
“白白,你好一点了吗?”那个人又问了她一句。
她这才终于回过神,原来是和孟繁晨长得很像的人。
又过了一会,她完全清醒,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踹他。
“滚!我不是跟你说过,不準跟我睡一张床!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谁让你爬上来的!”
她“领地意识”一向很强,所以要求孟繁泽在做完给她清洗过之后必须到外面的沙发上睡。
此刻,孟繁泽有些茫然,她的脾气让他摸不清头绪。他睡觉很轻,方才在沙发上一听到尖叫声就被惊醒,急忙赶回了房间。
在他眼中,白似锦是多变的、让人捉摸不透的。发脾气抑或是给出命令的时候,永远是盛气淩人的,可只要顺着她的意思,她就会时不时给你个甜枣。
在床上,她出乎意料乖顺,被他伺候着,一边流出生理性泪水,一边舒服得直哼哼。
面对她的怒火,他不知道该怎麽回应,只能沉默着。
他明确地知道了,她不喜欢睡觉的时候旁边有人。
“抱歉。”
“那你赶紧滚啊,还在这愣着干什麽?”
回到沙发上,他却怎麽也睡不着了。在他以往的观念里,一个人如果做噩梦惊醒,会本能地希望有个人陪在身边,给予安慰,可她却
他想了好久,理解了。她是个骨子里要强的女孩,可能不愿让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但方才她在噩梦中尖叫、皱眉挣扎的样子不断浮现在他脑海,让他忍不住难过、心疼。她究竟梦到了什麽,会痛苦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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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白似锦早早醒来,专门请来了化妆师为她化妆。
孟繁晨的婚礼是中午十二点开始。
白似锦让化妆师简单给她弄了个造型,毕竟是别人的婚礼,喧宾夺主不合礼节。
在这期间,孟繁泽一直乖乖地躺在沙发上,洗漱完后,没有她的发号施令,他不好离开。
“你会开车吗?”她问他。
“会。”
“那一会你送我。”
“好。”
一小时后,化好妆的白似锦朝沙发走去,孟繁泽那双包含秋水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勾人心弦。
他上半身裸着,下半身是条睡衣短裤,宽肩窄腰长腿,胸肌腹肌人鱼线,每一处都精雕细琢般完美,只随意看一眼就会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