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花“林旭有些底气不运地问道。本来还想反驳几句,终放在明傲世的那种目光下小了音。
明傲世揉了揉发胀的额头向林旭解释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难道从没有人告诉你吗?这雅兰并非是花,乃是指人,就是在先帝之时也只出现过一次,可是却马上名动天下,海外诸国有一族,最少每隔五十年才会出现一位天生就体带兰香的女子,此女可比天上仙子,再已经教导之后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之物,其中味道自是……妙不可言。”说到这里,明傲世睥睨著看向林旭,“难道你真的一无所知。”
文化差异啊!时刻要保持学习精神的必要性啊!林旭现在只能在心里干“嚎”罢了,但是现在……躲是躲不过去了,他总不能将前思后果全盘都拖出来吧,到时就怕这位皇帝瞧都不眨一下就把自己当妖孽给灭了口。只得绞尽脑汁在那里想词了。
明傲世定定地看著那个已经快冒冷汗的人一眼。“你这是给锦荣楼选的,你紧张什么?”
“啊?没、没紧张啊!”林旭知道这是明傲世放他一马,赶紧回答道。
明傲世便不再理会林旭,只是淡淡说道:“夜深了,就寝吧。”
林旭这才如蒙大赦地松了一口气,可是直到他都躺在龙榻上了才回过味来,自己干什么跟做了亏心事的怕他啊,这种问题一旦想起来了便再也收不庄闸了,而且越往下想去就越觉得自己的大男人自尊受到了严重的损伤,只是明傲世这时已经陷人沈睡,便留下林旭一人在暗中咬牙。
废后之后原本是应该另立新后,但是那日在御书房中明傲世向重臣们表来了自己的意思,于是,立后的事宜暂且被拖了下来,但并不意味著终止,如今皇帝在寝宫那里甚少迈出一步,后宫这里自然都会明白将来的后位已非文妃莫属,一开始文妃这里每日都热闹非凡,后来—文妃便故伎重施,以养胎为借口这才换了一个清静。
“娘娘……”
宫女在一旁小小心地唤道,在软榻上休憩的文妃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懒洋洋地问道:“怎么了?”
“娘娘再披待衣裳吧,小心著凉。“宫女小小心地说道,现下文妃这里的人都是左挑右选下来的,衣食用度上皆是干万小名就怕有什么闪失。
文妃在宫女的搀扶下起了身,耳边还听宫女说道:“皇上今日又赏赐了不少东西下来,奴婢看啊,这宫里还就是娘娘最是有福之人了。”
文妃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但是对于宫女的这番奉承之言心下也是十分受用的,随口问道:“皇上如今在哪里?”问完之后便也觉得失言,果然看到宫女在一旁吶吶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好了,你先下去吧。”文妃有些意兴阑珊地摆了摆手。
皇上还能在哪里呢?即便如今自己不太关心外间之事,但也对那日皇后之处所发生的事情略有耳闻,文妃能在这诡谲狡诈的后宫中占有一席之地,并且能在废后掌握后宫时都能怀上身孕,可见其手段不是一般,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明白什么时候该争,什么时候该让。如今皇上与林旭这男子相处如此之好,若说她没有一丝妒意,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在如今的形势之下,到不如让皇帝留在那里要好的多,与其被其他后宫女子趁虚而人,到不如维持现状好一些,至少在自己生下这个孩子之前,还是维持现状吧。
文妃想到之前曾向王龄举无好,但却没有得到回应,就连自己家族也无法依靠,皇上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文圮不自觉地咬紧了指甲,但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轻轻叹息一声,用手抚摸著自己的肚子……
你可要争气一些啊,母文妃可就全指望你了……”
安容这几日可感觉地出来,皇帝的心情好的不是一点半点,虽然面上看不出来,但是整日跟在明傲世身边的安容又如何能察觉不出?身为内府总管的安容,自然也在那日之后收到了皇帝给的那份计划,除了吃惊之余,也想到这份计划除了皇帝本人外,肯定也有那位林大人的参与,只是安容也没有功夫去询问太多了,因为除了先前送来的单子,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枇货物,需要过目分配,而紧随其后的就是还有大部分货物的归来,安容更是怕要忙得无暇分神。
投桃报李,安容向皇帝请示了之后便拉上了闲得都快长草的林旭一起进人了内府的大军中,林旭也从中知道了许多内府中事,更是看到了自己那原先随口一说的纸牌已经成开且销售量大涨,林旭只有干瞪眼的份儿,不过看在林府也得了不少好处的份儿上,林旭也只有乖乖地闭上嘴的份儿,也惹不起是不是?
明傲世对此没有什么表示,于是,原本每晚回去还能冲他嚷嚷几句的林旭,现状是说不了几话就呼呼大睡了,让明傲世心里无故生出几份郁闷,不过总体上来说,这位皇帝的心情还是不错的。皇帝心情不错,那就意味著宫中上下诸人都能好过一点儿。
所以就在安容上报上了一件坏的不能再坏的消息时,明傲世也没有像以往一样沈下脸来,反而用一种轻松无比的语气说道:“既然当初作为洱才抛了出去,那么会是如此结果也不是什么大事,是不是?”在安将—道密折呈上之后,明傲世在只剩下两人的御书房中对安容说道。
“皇上,那他们派人来到京城,我们就这样看著吗?”安有些沈不生气地问道。
明傲世看了他一眼,说道:“就这样看著,看著他们还会有什么动作,若是在这种时候他能忍住不动,才让朕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