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威严不容侵犯,皇后一开始的勇气在看到明傲世那冷冷的眼神之给便己消失不见,但仍是强撑著回答道:“难道不是吗?陛下如今将—男子养在后宫之中,这不是肆意妄为,又是什么呢?”
明傲世却出乎意料地没有被这句话所激怒,身上那冰冷的气息这渐退下。似笑非笑地看向皇后。后退了一步,说道:“怎么?朕这素有贤名的皇后已经开始妒忌了吗?朕可是记得皇后素来大度宽宏,对待后宫均一视同仁,为何这次会如此大的反应呢?”
“因为这于理不合,陛下!”皇后咬紧牙关说道,强迫自己不被明傲世的帝王之威给震慑住,语意坚决地问道。
“于理不合?”明傲世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真的便放声大笑起来,只是那笑声中的嘲讽之意却不言而喻。笑罢,看到皇后有些惊慌失措的表情后语气柔和,但却字字冰冷地说道:“朕的皇后不会这么天真吧,于理不合?皇后进宫前想必也被教导过诸多宫中秘事,加上这些年来身处皇宫之中,对于皇宫中的那些事情想必也不陋基闻才是,明昊的皇上,无论是明是暗,身边的男人何曾少过呢?朕不过是不想愉偷摸摸地遮掩罢了,至少在这点上,朕比起皇后的那位兄长要好的多。不是吗?最起码,朕是对一个人好便是一心一意的,而你的那位兄长据闻己经在府中专门僻出了一处园子给那些以色侍人的男子们居住了。不是吗?”
皇后被明傲世的言语给刺激地隐隐发抖,不知是出于气愤。还是出于恐惧,终于还是强迫自己镇定地回道:“皇上是皇上,您又怎可与其他人相比。您代表著是明昊的国体,又怎能如此不知轻重?”
明傲世低下头去嗤笑一声,复又抬起头来对这位昔日的妻子说道:“朕只是想对一个人好罢了,只可惜找遍这后宫的女子皆不是朕心中所愿而己,如今朕找到了,皇后如此贤名,难道就不为朕高兴吗?”
“没有想到皇上如此‘多情’,走了一个柳星寒又来了一个林旭。”皇后针锋相对地说道。
“你!”明傲世的眼神一暗,便有龙颜大怒的迹象
恰逢这总安容的外面禀道,膳食已经备好,问可否送进来,这才让帝后二人之间一触即发的气氛有所收敛。明傲世强按下心中的怒气,冷声说道:“进来。”
宫人们陆续进入,将地下的痕藉打扫干净后又摆上了热腾腾的膳食,热汤之下还用炭火温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地又一个个退了出去。安容在门外踌睹了一会化后,像是决定了什么般,对一旁的内侍耳语了几句后,便看到那位内侍马上匆匆而去。安有些不安地在外面小走几步,但也无法做出什么,又只得站回原处惶恐地等件著。
本来在殿内己经剑拔驽张的帝后之人被安容这么—打扰,气氛也不似那么紧了,只是两人的脸色依旧不给好看便是了。
明傲世看了看还在冒著热气的膳食,冷声对皇后说道:“不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用膳吧。”
但是皇后却像是没有注意到皇帝的体贴一样,也像是要发泄多年积累下来的怒气一样,毫没有放过的意思,“真是多谢陛下的关心了,不知陛下是在关心皇后呢?还是关心宫中的体面呢?”
明傲世也被皇后的不知好歹给激起了心中的火气,但仍旧是在克制自己,“皇给你逾越了。”
正因为是‘皇后,,所以什么都该忍著、让著吗?皇上,您有后宫无数。这是历代皇帝的权力,可是您不该还要招惹当朝大臣吧,臣妾可以容忍您的身旁有无数女人,但是也不能让整下后宫都作为摆设。反而去执著于男风,您将如何向这天下人交待。先前是柳星寒,那时您还明白收敛一些,可是如今,您却将林旭堂堂正正地接进宫来,您将整下朝廷与后宫置于何地!”皇后说到最后激动处已经浑身轻颤起来。
只是……这番话却丝毫没有打动明傲世,他在听后只是饥笑一声,看著情绪激动的皇后用怜們的语气回道:“那么,皇后说了这么多。还不如说联将你这后宫之主,你这位皇后,置于何地,是不是?”
皇后刚要反驳却被明傲世给打断了,“不是吗?如果不是朕太过了解皇后,恐怕刚刚任何一位凡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君王都要被你的那番话语所打动吧,可是朕,朕真是太过了解你这位结发妻子了,你心中始终心心念念地就是你自己而己,你的尊荣,你的皇后之位,你的荣耀,你这些年来的确做的不错。因为你的那身‘贤名’,朕也不好随意动你,可是……,“明傲世说到这里低笑几声,“皇后,你不要忘了一句话,人在做,天在看,你当真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能够瞒过任何人吗?”
皇后闻言后险些站立不稳,但仍是苍白著脸后回道:“怎么?皇上难道真的要将加害龙种这样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到我的头上吗?好!好!皇上对于那个林旭可真是痴情一片啊,为了他,竟然可以给皇后加上这样一沾即死的罪名!”
明傲世却不为皇后的言语所动,言语间冷意加深,“皇后,朕说过,人在做,天在看,或许你自以为真的是做的天衣无缝。但是。在夜深人静之时,在这空荡荡的宫殿之中,皇后你难道就没有丝毫害怕吗?朕可是在以往听说有几个伺候你时间较长的宫人都被皇后随意找了个由头按宫规处置了,是那些宫人们真的犯了宫规,还是……他们在皇后身边听到了什麽不该听的呢,比如说……梦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