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月钱扣下吧。”炎樆轻轻地突出溫柔的字眼儿。
而朝润则像是遭遇了晴天霹雳一样,惨叫道:“公子!您就可怜可怜朝润吧!”
炎樆此时对朝润的叫声置若罔闻,渝一终于忍不住插手了,他这是在挑衅自己吗?看来自己确实清闲的太久了,明傲世,你是不会介意我在这乱局之中再添上一把火的,对吧?还有林旭,不知道在宫里过得怎样呢?他那性格……,唉……
而早己被炎樆看穿其半路痴本质的林旭,此人这段时间来分外老实,本来嘛,这戏由明傲世一个人唱也就够了,犯不著自己再添把火把自己个儿架在火堆上烤个外焦里嫩,所以林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坚持以寝宫之内为安全中心,寝宫之外为危险地带的原则,缩在寝宫之中让明傲世朝饲养员的发展方向更迈出了一大步,而林旭那身大叔肌肤也在各种宫廷秘方的滋润下朝还老返童的趋势发展,算了算日子,在宫里己经快呆了半个月了,听说朝堂上因为废后一事己经快人脑袋打成狗脑袋了,听说一向端庄娴淑的皇后己经砸坏了皇宫中的不少东西,听说文妃娘娘前段时间险些动了胎气,听说——那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又往寝宫搬进了不少孤本给某人糟蹋,气得翰林院的老爷子们一个劲儿地跳脚,连呼造孽,总之,这短短的半个月中还有各种各样的“听说”充斥于宫廷之中,使那些整日生活平淡无奇的宫人们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起来,可见,林旭的到来在无意间也丰富了宫中人们的业余文化生活,而当事人却毫无自觉,更是朝著某个压榨劳工的星帝要求提高工作侍遇,又一次开始了老生常谈般的讨价还价。
“凭汁么我非得一直憋屈在寝宫里?我下管!皇宫这么大,你好歹不能给我划出一块地方?”这是终于忍无可忍的某人在某夜皇帝回到寝宫准备就寝时,跳著脚提出了抗议。
己经换好衣服的明傲世看著那站在龙榻前大有不给出个答案,咱俩谁也都别想睡的某人,看了看在不远处低头束立,但实际上都竖著耳朵大听八卦的宫人们,强忍著凭借自身的武力一拳头把眼前这人轰回龙榻里的欲望,回头看了看那些宫人,将心中的怒意立马转嫁到别人身上,低叱道:“都下去!”
只剩下他们两人,明傲世看到林旭刚刚仅仗著人多的胆子又缩了起来,不禁冷笑道:“先把话说清楚了,我可沒有让人一直把你夫在寝宫里吧,皇宫这么大,你去哪里不行啊,你要是闷了,御花园那里你去翻跟头都可以,是你自己不去,现在倒想让我在宫里再给你重新找个地方,你没睡糊涂吧?”
林旭当然沒有睡糊涂,否则他也不会听到“御花园“这三个字时便被明傲世堵得说不出话来,废话!他哪能不知道自己可以出了寝宫随便溜达,不过有那么一次经历就己经够了,他去御花园是看景的,又不是当景给别人看的,看著那些美女们甭管好意歹意远远地看著自己吃吃的笑,浑身的鸡皮疙瘩统统起立,另外在熟悉宫中大概位置路过皇后那里时,听到里面的乒乒乓乓之声,在印象中以为老妈对老爸的不理不睬是女人发泄怒火的终极途径的林旭,在见识到此种发泄方式后差点沒吓得抱头鼠窜,生怕从里面飞出一个瓷器硒到自己的脑袋上,你说,有了这种经历,他还能想著整日间满皇宫乱窜吗?所以,迄今为止林旭这个半路痴恐怕在皇宫中只记得寝宫的大门朝哪儿开。
“我不管!反正赶紧给我找个地方!我总不能一直在这儿呆著吧!“林旭知道他是说不过明傲世了,干脆胡搅蛮缠起来。
明傲世听后眯起眼睛危险地看向林旭,“怎么?你还敢嫌弃朕?”
得林旭缩了缩脖子,刚才还一个劲儿的“我、我、我”呢,这会儿又便成"朕”了,这也就是表明我们的星帝陛下生、气、了!
见好就收,见风使舵是林旭为数不多的优点了,看到明傲世大踏步向龙榻走来,一下子就把林旭给拨拉到了一边,只听皇帝没好气地向著旁边还像木桩一样只知道傻站的人说道:“还不快上去!在这儿堵著干嘛!值夜啊!”
林旭浑身上下一个激灵,赶紧动作飞快地窜到了龙榻里面,准备蒙头睡觉,明傲世又和往常一样吹灭了烛火,感到身边一沉,就在林旭以为今晚的一切即将告一段落,并暗自告诫自己,革而尚未成功诸君尚需努力时,忽然听到,“你在寝宫麻烦也少点儿,况且在宫中单独给你划块地方,也找不出什么合适的,现在你还是朕的眼皮子底下安全些,等到日子久了,那时再给你安排。”
林旭听了这话后心下有些感动,刚想著这皇帝也不赖嘛,却又听到,“尔当朕愿意和你在一块啊,每晚打呼噜,烦死人了!
“胡说!”事关名誉,虽然他现在也没啥名誉好言,一听这个立刻把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反驳道,脑袋一出来就正好对上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倒把林旭吓得差点又缩了回去。
“本来嘛,”明傲世那不紧不慢的话语又剌激著林旭的神经,“不但打呼噜,还流口水呢,睡相真差!”
林旭听得气极,但却又反驳不了,他平时都比明傲世睡得要早,也看不到皇帝睡觉究竟是啥模样,要不说这是一老实孩子呢,连吵个架都得讲究事实根据,只得说道:“你大晚上不睡觉,你净看著我干嘛!“
林旭当然沒有意识到这句话在某种特定的环境下存在什么问题,明傲世听到后不知想到了什么,顿了一顿,才恶狠狠地说道:“你呼噜打得那么大,还让别人怎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