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凝眼珠一转,“张夫人,刚才你说你看到萧老夫人跟一个丫鬟下去了,那你看到她往什么方向去了吗?”
张夫人指了一下,苏清凝看去,那是后院的方向,应该是应柔出事了,萧老夫人去看她。
苏清凝提议和宰相夫人去看看,其他人先在这里等候。
苏清凝和宰相夫人走到应柔的院子,舜英舜华跟在其后,里面传来哭闹声。
舜英高呼一声:“皇后娘娘驾到。”
里面的萧老夫人等人一惊,皇后怎么来了,这件事要是被皇后知道,那……
苏清凝和宰相夫人走进去,“参见皇后娘娘,娘娘金安。”
“都起来吧。萧老夫人,你怎么在这儿?难怪在外面没看到你呢,你侄女这是?”苏清凝看了看应柔,她虽然衣服还是整整齐齐的,但是头一看就有些凌乱。
“萧老夫人,这个男子是谁?是你们萧府的家丁吗?他一个男人,怎么在这儿?”宰相夫人也疑惑得很。
“不,他不是,他不是萧府的家丁。”萧老夫人还没说什么,应柔就大声言语。
苏清凝打量了她一下,“本宫看应柔姑娘好像脸色不太对,而且头有些乱,舜英,你去告诉皇上一声,让他把章太医叫来,给应柔姑娘把脉看看,这大喜的日子若是染了病可是不吉利的。”
“是,娘娘。”
应柔一听要让太医来给自己把脉,那太医一定会把出来的。
“娘娘,不用了,民女没事,不用叫太医。”应柔有些情绪不稳地说。
“应柔姑娘不必客气,皇后娘娘也是担心你的身体,若是哪里不舒服,还是让太医看看,没事的话,自己也放心。”宰相夫人声音微冷,说道,女儿之前也说这个应柔是萧剑的表妹,而且对萧剑有非分之想,所以帮着苏清凝说话,也想看看这个应柔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一个不是萧府的男人居然会出现在萧府女子的房里,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片刻后,郑恒带着章太医和宰相来了。
“参见皇上,皇上金安。”萧老夫人等人看郑恒来了,行礼请安。
“起来吧,凝凝,朕把章太医叫来了。”
“好,章太医,她就是萧统领的表妹应柔姑娘,本宫看她脸色不太对,你去给她把脉看看吧,有病治病,没病的,我们大家都放心。”苏清凝指了指应柔,说道。
“是,娘娘。”章太医应了一声,走到应柔面前,“请应柔姑娘伸出手,老夫为你把脉看看。”
应柔一脸拒绝,“章太医,不用了,我没事的,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不用把脉。”
苏清凝看着她,“应柔姑娘,你是不是没事要等章太医把脉看了之后才知道,你这么推脱,难道做了什么事不敢让章太医看?”
应柔闻言,差点站不住,如果看了,那章太医把脉把出来怎么办,可是如果不把脉,当着皇上皇后娘娘的面,如果他们给自己定个抗旨不遵的罪名,自己可有得受了。
“那就有劳章太医了。”应柔伸出一只手来。
章太医把脉后,“皇上,娘娘,应柔姑娘体内有合欢散的残余,想必她前不久服用了合欢散,只是量不多,而且……而且她已经被男人破了身子。”
萧老夫人闻言,一副受到打击的样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应柔,“柔柔,柔柔你吃合欢散干什么?你哪来的合欢散?”
郑恒和苏清凝也没想到她体内还有合欢散的残余,她倒是胆子大,也不怕伤身体。
宰相和宰相夫人也是惊骇,她对萧剑有那种心思,她又吃了合欢散,可是萧剑不在这里,那她又被谁破了身子?难道是那个男人?
“章太医,你没把错脉?确认无误吗?”苏清凝问。
“娘娘,老臣在太医院几十年,当太医院院判二十多年,不会有错,应柔姑娘体内确实是有合欢散的残余,其实刚才进来的时候,微臣就已经闻到这屋子里有迷情香的味道,只是很淡了。”章太医肯定地说。
“应柔姑娘,合欢散和迷情香可不是随便什么药堂都有的买的,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苏清凝问。
“萧老夫人,我想你萧府内也不会有这些东西,那肯定是她让别人去买的。”苏清凝说道。
萧老夫人一听,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柔柔,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苏清凝见她沉默不语,眸光一冷,“萧老夫人,本宫来萧府的时候,她身边有一个侍女,应该是贴身服侍她的吧,不如叫她来问问。”
萧老夫人叫来素素询问,“素素,你是柔柔的贴身侍女,在她身边伺候了很多年,我问你,她怎么会有合欢散?是不是她让你去买的?”
素素闻言,身子一颤,没想到老夫人猜对了,可是这种事情怎么好承认。
“老夫人,奴婢不知道怎么会有合欢散,奴婢没有去买过。”
“是吗,你没有去买过,那你害怕什么。”苏清凝盯着她,说道。
“娘娘,奴婢没有害怕,好好的,萧府里居然会有合欢散,而且我家小姐还被人陷害失去清白,奴婢是女子,也会害怕以后会和小姐一样落得个这样的结局。”素素颤声说。
苏清凝不理会她,“章太医,既然应柔姑娘体内有合欢散,你去检查一下桌子上的茶水,看看里面是否有合欢散,既然章太医说这屋子里有迷情香的味道,萧老夫人,您不介意本宫让章太医去看看香炉吧。”
“娘娘若是要检查的话就去吧。”众目睽睽之下,萧老夫人只好答应,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还不如查清真相。
应柔虽然想阻止,可是知道阻止不了,而且这样别人也会多想,认为这件事与我有关,所以我才百般阻止。
章太医一番检查,“皇上,娘娘,茶水中有少量的合欢散,香炉中也有少量迷情香,只不过放了一些百合花香料来掩盖,迷情香是和百合花香料一燃的,再加上已经熄灭了,门窗又是打开的,屋子里的味道也散了很多。”
众人闻言,看向应柔的眼神都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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