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哥这下满意了,他知道这姑娘手里肯定还有货,钱不用担心,见她知道规矩,便说了一个数:“那你付点订金吧,我先让人给你弄海鲜,去南边得看时机,我有个兄弟在农机厂上班,偶尔会出差,我让他尽量争取一下到南边出差,你要的树苗应该能弄回来一些。
对了,每种树苗要几棵,太多了可不好运。”
宁月:“能买就尽量多买一些,如果做不到,能保证运回来有三两棵成活的就行。”
梁哥心下一松,只要不是大量的要,这样的要求还是很容易办到的,大不了到时候把树苗收集好,送到火车站托运回来,多花些钱的事儿。
“那东西到了我要怎么找你?”
宁月一想,种子好说,海鲜可留不长,万一她来的不及时死了就麻烦了。
“梁哥估摸着几天能把海鲜运回来?”
梁哥道:“咱这离海边也就二百来里地,来回一天的事儿,但因为你要活的,就有些麻烦。
我要找人找车,可能要耽误两天,到了海边还要看看有没有正好回来的渔船。
你要的是品种多,我安排人去一回肯定是要多弄几样,这是要碰运气的。
估计最少也要七八天才能回来。”
宁月连忙补充,“海鲜量多一点也行的,每样百八十斤的我都要。”
随后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金条:“八天后我会再来一次,这是订金。
当然了,如果梁哥的人回来的早,可以去东城门停
马车的地方找一位姓耿的老头。
他左手有些不便,马车每天上午七点左右到,十点半准时回,让他给我捎个信儿就行了,我叫宁月,你一说他就知道。”
梁哥看着她掏出来的金条心中升起许多念头,“你,就不怕我吞了你的东西?”
这根金条和上次那根一模一样,不用称就知道,五十足克,价值三百多块钱。
宁月一指梁哥的院子:“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梁哥的院子在这儿呢,因为这么一根金条换个地方得耽误多少生意?不值得!
而且,梁哥做这种生意最讲究的就是个信字,做到这一点,梁哥还愁赚不来钱?
我可是打算长期和梁哥来往的!”
梁哥:……得!今儿还被个小姑娘将了一军!她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也是事实。
他做的事,最怕的就是得罪人,人家只要把他举报了,他别说换个地方了,弄不好得进去吃几年的牢饭。
但同时也说明了,眼前这位姑娘手里还有不少的好东西,要不然她也不会说打算长期和他来往的话。
“行,妹子敞亮,你梁哥也不会坑你,有事你尽管来,梁哥保证给你用心办,只要你出得起钱!”
宁月点头:“做生意图的就是个钱,不赚钱谁干?只要梁哥按我的要求把东西弄回来,钱不是问题。”
说罢,她话锋一转,说出口的话带着两分玩笑的意味,“但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梁哥可不要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