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用开水冲泡就行。”
阮玲儿本来是等着听刘安讲他这次来的用意,结果刘安对自己的来意只字未提,反而讲了一堆泡茶的事。
阮玲儿耐心地听了几句,见刘安还在滔滔不绝地讲茶,她实在忍不住了。
“三公子今天上门,应该不是来指导我怎么做茶的吧?”
刘安笑了。
他故意不讲来意,而是先讲一堆不相干的制茶之事,便是要消耗阮玲儿的耐性,好叫她主动询问。
阮玲儿主动询问,刘安便掌握了主动。接下来的谈判,也会对他更有利。
刘安拿出一个卷轴,放到阮玲儿面前。
“阮帮主先看看这个。”
阮玲儿更加不解。她不明白,为什么刘安不跟她讲刘怀良的事,反而给她看什么画。
阮玲儿实在忍不了啦!
“对不起,三公子。小女子是个粗人,不通文墨,更不懂欣赏字画。”
刘安脸上仍然保持着笑容。
“阮帮主先打开看看。我保证阮帮主不会失望。”
阮玲儿听刘安这样说,终于忍不住好奇,打开画。
就见这画上画的是一条船。船的每一个细节,都画得非常逼真,尤其是船的内部。
而最让阮玲儿感兴趣的是,这条船的内部有几个类似风车的飞轮。
阮玲儿脸上顿时一喜。
四海帮做的就是水上生意。对于船,阮玲儿自然是非常的熟悉。他们四海帮有大大小小上百条船。
阮玲儿以前就听说,在洞庭一带,有一种飞轮船,可以用人力踩踏飞轮加。逆流而行时,也照样不需要纤夫。
阮玲儿还曾特意去洞庭考察,想学习这种船的制作。
可惜人家那船是他们的独门手艺,根本不给人看关键的内部。阮玲儿想买一条船回来自己研究,人家也不卖。
现在看到刘安的这张画上,将这飞轮船画得如此仔细,阮玲儿又怎么能不喜。
不过,阮玲儿马上又看出刘安这画上的船,与洞庭一带的飞轮船有些不同。
“三公子,飞轮船的飞轮不是应该装在船体的外面吗?为什么你这个是装在船的内部?”
刘安笑起来。
阮帮主,我这外部不是没有飞轮,而是外部的飞轮我没有画出来。因为外部飞轮结构简单,而内部飞轮的结构复杂。因此,我直接让人画了一个解剖图。
阮玲儿虽然听不懂刘安说的解剖图,是什么意思,但她大致也能猜得出来。
阮玲儿又仔细将刘安这解剖图看了一遍,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三公子,您直接把图拿给我看,您就不怕我直接把您这船学去吗?”
刘安笑起来。
“我送阮帮主这个图,本来就是要阮帮主按这个图,来造飞轮船呀!这种船逆水行舟时不用纤夫,可以大大节省运费。
但这还不是它最强的地方。它最厉害的地方在于,这种船在水上作战时,可以不再依靠风力,灵活度也更高。
战场上,这可是决定生死的大事!”
阮玲儿从小在船上长大,他们四海帮如今水上地盘,也都是她老爹一点点从众多水贼手里抢来的。对于水上作战,阮玲儿自然不陌生。
阮玲儿也不跟刘安废话。
“直说吧!三公子送我这张飞轮船地图,想要我怎么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