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暴行,除了我上述说过的,还采用古代酷刑,用筷子夹受害者的手指。”
话音刚落,老默安静的走上前,用手扯住孙兴的头,将形同一滩烂泥的他稳住身形。
随后,老默找来酒瓶,把孙兴的双手齐齐整整的摆在大理石桌面上。
十根手指,一根接着一根,挨个砸过去。
砰!
砰!
砰!
沉闷的声响伴随着歇斯底里的惨叫,老默却面无表情。
他是一个父亲,一个有女儿的父亲,一个女儿还未成年的父亲。
倘若自己的女儿遭受同样的摧残,他誓,自己会用世界上最残忍的刑罚,来让孙兴感受什么叫生不如死。
“不要,不要!!”
贺芸的喉咙里已经不出声音,只是在一个劲儿的干嚎。
徐朝阳无辜的摊开双手。
“我没对他动手。”
他不亲自动手,有的是人去让孙兴这帮人,将游戏进行到底。
“报警,报警!!”
贺芸用手疯狂比划着,像一个疯子。
徐朝阳表示自己爱莫能助,因为对方已经错过了最佳的选择机会。
“社会法治问题,孙兴在取保候审期间的所做所为,引起了社会公愤。”
“法院依法对他判处死刑,有用吗?”
游戏还在进行,问题接踵而来。
贺芸突然抬起双手,犯病一样的抽着自己的巴掌。
“年,鉴于孙兴一再作恶,案件性质极其恶劣,数案并,且受害人数已到达不敢公开的地步。”
“法院一审判处孙兴死刑!”
“孙兴被收监,进去后却依旧享受特殊待遇,不久改判死缓,申请保外就医。”
“第二次刑期,死刑!”
“依旧一天牢不坐,但监狱却有孙兴的服刑记录。”
从方才开始,只要徐朝阳一开口。
不管他说了什么,老默几人总是会默契的,在孙兴身上继续进行着这场游戏。
一次,两次。
一轮,两轮。
他们不会让人死,但会让人生不如死。
“死缓一直拖到oo年,人没在监狱,判罚未执行,却突然改判o年有期徒刑。”
“监狱记录中,孙兴连续七年被评为“改造积极分子”,每月考核满分,得以住进舒适的单人间。”
“同时,手握大量明专利,一再减刑,直到在程序上将一个死刑犯定为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