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来了人。
萧皇后和圣上派太监来传口谕。
说是后日便是魏驰的生辰,因魏驰旧疾终于医好,又是萧王妃嫁入王府后第一次给魏驰庆生辰,萧皇后便主张在宫内要给魏驰大办一场。
看得出,这是萧皇后在同魏驰示好,主动握手言和。
宫里的太监前脚走了半个时辰后,晏王安排在府上的内应又来到殿中传信。
魏驰看过密信后递给了我。
是晏王让我后日晚上去趟万花楼。
这巧了不是,后日魏驰入宫过生辰,方便我离府。
晏王这是连离开睿王府的时机都帮我掐好了。
前几日便已听魏驰的人禀报说,大理寺那边虽仍在追查指使双修仪暗杀十皇子的幕后之人,却苦于找不出任何可以指证是晏王的确实证据,案子始终毫无进展。
避了几日风头的万花楼,前不久又重新开张了,只是换了一批老鸨和姑娘们而已。
魏驰疑心重重地看向那名内应。
“柒娘体内蛊虫的解药还有数月份的,按理说无须去取解药,晏王有事吩咐通过密信即可,为何突然唤她密谈?”
内应亦是不解。
“属下也不知,许是另有什么任务要吩咐柒娘吧。这类事之前也是有过的,而且,于侍卫那边似乎也收到了晏王的密信。”
我听了后,心中暗自窃喜。
定是于世捡到了我的风筝,看到了藏在竹笛里的密信,偷偷给晏王传了信。
魏驰挥手将人打发了下去。
他看向我,好看的眉眼蹙了“川”字。
“他每次叫你过去,可会对你做什么?”
“晏王因忌惮女细作会叛变反水,所以有个原则,便是从不碰细作营里出来的女子。”
魏驰闻言,神情似乎轻松了几许。
我话锋斗转,继而又卖起了惨。
“但如今奴婢被殿下喂了软骨散,没有自保能力,就不知道晏王会不会对奴婢做什么了。”
魏驰冷哼了一声,缓缓眨了下眼,散掉了适才的担忧。
“真是见缝插针,无时无刻不在打解药的主意。”
“。。。。。。”
魏驰冷酷无情,耳根子硬得很。
我的小心思再一次没有得逞。
夜里缠绵时,魏驰问我可想好以什么姿势当生辰礼物来讨好他。
为了故意气他,我说给他送顶绿帽子可行。
魏驰气得让我大半宿都没能消停。
我软声细语地求饶,魏驰却说晚了。
我又问他除了那档子事,就没有别的生辰礼物想要吗。
魏驰的动作变得轻柔,吻去我面颊上的汗水后,柔声贴在我耳边说:“柒娘的心。”
我没有回应。
因为我想,魏驰真正想要的是蔺芙的心,不是我的心。
不然他也不会一直念念不忘,始终在关心着蔺芙在云州的生活。
魏驰反过来问我想要什么生辰礼,因为他说过他的生辰从今往后就是我的生辰。
我诚实说我想要软骨散的解药,魏驰说休想。
他捏着我的细腰,带着我的身体,骑着他身上扭动。
美其名曰,说是要送子给我。。。。。。
“。。。。。。”
我真是谢谢他!
。。。。。。